蔣蘇亞和東方韻娣則是一起下廚房幫忙去了。
父親的話,一會兒廚房待一會兒,一會兒來看我們打麻將,順便指揮一下怖逢出牌。
這一上午的麻將,我們打的也是很快樂,而我們的快樂主要源於怖逢。
因為她總是莫名其妙地多牌或者少牌,好不容易推牌胡了,她還炸胡。
最誇張的一次,怖逢手裡三十多張牌,門前整整齊齊擺了三排……
吃了中午飯,本來以為怖逢等人會留下來一起跨年,卻沒想到,他們吃了飯之後就離開了。
其中燕洞和怖逢一起去了西邊的龍山寺,而張承志坐高鐵上帝都去了。
至於其中的原因,我也沒有細問。
下午的時候,家裡顯得尷尬了很多,父親陪著我、蔣蘇亞和東方韻娣打起了麻將。
東方韻娣是我父親的徒弟,表現的很自然,話說的也多。
蔣蘇亞明顯拘謹的厲害,話少,而且極度的不自信。
這樣就導致了她打牌的時候老分心,有時候我給她喂牌,她都看不到。
臨近吃完飯的時候,母親就喊我:“好了,別玩了,準備吃飯了,小禹你開開電視,我們邊吃,便看春晚。”
就在開飯前,我給爺爺打了電話,可惜還是關機,我便發了一條拜年的簡訊過去。
而我的手機上,早就刷了幾百條的拜年簡訊,當然這些大部分都是我做了大朝奉之後認識的人。
有些還是我沒有見過的,他們在給我拜年的時候,也是標註了他們叫什麼,隸屬某省,某地,某個家族的。
當然,既然是過年,小香豬的伙食也不會太差,母親也是專門給小香豬弄了不少好吃的。
吃飯的時候,我們也是都喝了一些酒,本來這氣氛還算可以,可就在我們酒足飯飽的時候,父親忽然說了一句:“對了,明天大年初一,吃了中午飯後,我就要帶著東方丫頭去東北了。”
“小禹,你也準備一下,過段時間也去,至於啥時候,你等我訊息,我過去後,三天之內,我會給你發個訊息,你按照我給的地址過去。”
說著父親看向了蔣蘇亞道:“對了,你就別去了。”
聽到這話,我不由皺了皺眉頭。
而蔣蘇亞也是“啊”了一聲,不禁露出了一臉的尷尬。
父親說話忽然這麼直,是故意針對蔣蘇亞嗎?
不過很快父親又說了一句:“我需要你回帝都,去蔣家幫我,也是幫宗禹做一件事兒,這件事兒,對宗禹很重要。”
對我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