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著急,現在太晚了,再說了,我們這是跨年呢,誰也不許走,明天中午,吃了午飯,你和我一起走回帝都,我把你送回蔣家去,剩下的事情,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說這話父親的表情也是變得沉重了起來。
我還想有些讓蔣蘇亞放棄的話,可她卻反抓住我的手說:“宗禹,你聽好了,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所以你什麼也不要說了。”
我忍不住摟住蔣蘇亞的肩膀,將其攬在懷裡親了一口。
得此良人,此生無憾啊!
再接下來飯局的氣氛就變得不是很輕鬆了,反而是有些凝重了。
我這個時候也是終於明白,為什麼父母早早地告訴我,讓我回家過年了,因為我年後有一大劫啊。
想著這些,我也是看了看自己的掌紋,那偽天劫並沒有在我的掌紋中顯現出來。
這種深層次的天機類別的命理,大概需要我用更精密地卜算手法好好地去算一下吧。
正當我想這些的時候,父親就說了一句:“偽仙劫的事兒,你就不要再用命理術去折騰了,這裡面的天機、倫理,老爺子和我,都給你算的明明白白了,所以你省著點力氣,把身體調整到最好,多畫符,為二月二的龍抬頭的偽仙劫做準備吧。”
我點頭“嗯”了一聲。
晚上的時候,我和蔣蘇亞還是睡一個房間,我父母一個房間,東方韻娣則是睡了書房。
這一夜我抱著蔣蘇亞久久不能入睡。
連我父親都說危險的事兒,對蔣蘇亞肯定是九死一生的考驗。
我心裡還是牴觸蔣蘇亞為我做這些事兒。
可每當我開口勸蔣蘇亞放棄的時候,她就說道:“宗禹,你再說這些,我就生氣了,我都已經下定決心了,誰也阻止不了我。”
我再要說,她就生氣地背過身子不理我。
而我在從背後輕輕地抱了她,就在我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時候,她就道了一句:“睡吧,我好睏。”
此時,我心驟然一疼,我意識到,父親為了我,把蔣蘇亞變成了我人生棋盤上的一顆棋子。
蔣蘇亞肯定也是感覺到了這一點,可她和我的感情卻又是真真切切的。
所以她心甘情願地接受了一切。
至於那句“我好睏”的敷衍,大概是她對我最大程度的抱怨了吧。
想著這些,我就抱的蔣蘇亞更緊了,而她好像也是覺得剛才說的話有些敷衍了,便緩過神,也是抱住我了,還在我的嘴唇上留下甜甜一吻說:“乖,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