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可我們這些聽你話的,跟著葛組長刀山火海的兄弟卻沒有回頭路了,我們已經徹底陷進了這坑裡了。”
聽著何黔的話,刑藺面色難看,然後慢慢地說了一句:“是我對不起兄弟們,我當初看葛西安看走眼了。”
何黔笑著說:“太遲了,太遲了,我是葛組長的人,只聽葛組長一個人的。”
葛西安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看著刑藺說道:“老刑,我知道,心怡開槍打你不對,可你真要因為這件事兒,和這麼多兄弟反目成仇嗎?”
葛西安那邊的人,全部惡狠狠地瞪著刑藺。
他們所有人,都對刑藺有怨言。
沈清風此時就說道:“你們心中有氣,這並不是你們為虎作倀,助紂為虐的緣由。”
何黔笑道:“我們混江湖的,爭的就是心中那口氣,氣都不爭,那還混什麼江湖。”
江湖小組眾人齊聲道:“沒錯。”
看樣子刑藺想要爭取自己兄弟的計劃,失敗了,而且敗的一塌糊塗。
於是刑藺就對何黔說了一句:“嶽心怡對我開了四槍,我必須找她算賬,你最好從他身邊走開,我不想殃及無辜。”
何黔偏偏擋在嶽心怡的面前說:“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從小是驕縱了些,可耐不住我們這些老東西喜歡,你想要動她,問問我手裡的劍同不同意。”
說著,何黔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來。
那軟劍“休咻”直響,寒光在軟劍上躥動,好像是活的一樣。
何黔繼續說:“從小,這孩子和你就不親,她從小隻是稍微撒嬌,你就對她言辭激烈的訓斥,她討厭你也正常,而她想殺你,也是因為你要擅自離開任務,你是咎由自取。”
“你總覺得自己是對的,殊不知,很早之前,你就已經錯的一塌糊塗,現在你跑回來裝什麼聖人,好像找這孩子報仇,相比於她父母的犧牲,你就算死了,又算什麼?”
提到嶽心怡父母的死,戎子山愣住了。
他的眼珠子飛快轉動,顯然是想到了什麼。
此時紀穆白帶著自己的手下也是趕了過來,不過他沒有站到葛西安的那邊,而是自己單獨站了一邊,然後看著戎子山這邊問了一句:“戎前輩,當年是你提拔我坐了你的位子,我一直很敬重你,你消失後都去了什麼地方,為什麼今天又忽然回來了。”
戎子山看了看紀穆白說:“紀穆白,我提拔你的時候,你不過二十六七歲,如今三十年過去了,你也快花甲之年了。”
“你問我做了什麼,正好我有些話要說,要當著葛西安,當著大領導的面來說。”
“大家可還有人記得我,特別小組,戎子山。”
江湖小組那邊的人,一個個面面相覷,吳勍疑惑說:“我聽聞當年和大小姐父母一起去崑崙的特別小組成員中,有一個叫戎子山,莫非你是當時的倖存者?”
戎子山點頭,然後看著葛西安說了一句:“葛組長,說說當年的事兒,你不介意吧。”
葛西安點了點頭說:“你可以隨便說,對於當年的事兒,我也很難釋懷。”
此時何黔就對葛西安說:“葛組長,別中了他們拖延時間的奸計,再拖下去,職能部門的那些人趕過來,我們就真走不了了。”
葛西安道:“我想賭一把大的,贏了咱們一起飛黃騰達,輸了,咱們一起埋了黃土。”
何黔笑道:“好啊,那就玩一把大的。”
葛西安看著戎子山說:“說說吧,當年崑崙廢墟,你們在任務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戎子山深吸一口氣道:“二十年前,也就是我加入特別小隊的第十年,我們接到大領導的任務,要去一趟崑崙廢墟,剿滅一隻名為暴食的禍根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