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後臺發呆的時候,那個誇我符畫的好的人已經不再吭聲了,我也沒有辦法確定到底是誰。
這個時候父親在臺下就對著我說了一句:“宗禹,還在臺上杵著幹嘛,還不趕緊下來。”
我點了點頭,然後跳下了戲臺。
這個時候李成二、弓澤狐在旁邊扶著我,所以我跳下去的時候也沒有被顛到。
下來之後,我便直接回了我們坐的桌子這邊。
陶連展對著我拱了拱手,我也是點頭笑了笑,然後抱拳回禮。
陶方鶴又看了看陶連展說:“我會安排人去接收你手上的生意。”
陶連展說:“我這就打電話安排,你派人去吧。”
說著陶連展掏出手機走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陶方鶴看了看陶碧翰,陶碧翰也是飛快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不一會兒陶顯義也是起身,然後留下常欣,一個人出去了。
看樣子,陶顯義也是被陶碧翰派出去接手陶連展生意的人之一。
陶霜、陶佳然這個時候,都不停地往我這邊看,特別是陶佳然更是一臉的崇拜看向我這邊。
這個時候,第二排桌子,坐在陶方鶴後面桌子上的一男一女緩緩站了起來。
男人看起來比陶佳然的父親稍小一點,女人則是長的幾乎和米線店的何薰一模一樣。
我知道,那個女人應該就是擁有黃泉之眼的黃泉客——何婉。
男人的話,不出意料,應該是陶家的老四。
他們兩個走到陶方鶴的耳邊,然後男人對著陶方鶴低聲細語了幾句話。
陶方鶴不由起身往身後眾人看了看,接著對男人和何婉說:“好了,你們去安排吧,記得小心點。”
兩個人點了點頭。
他們要離開戲院的時候,一起對著我拱手道了一句:“拜會宗大朝奉。”
我便道了一句:“不用多禮。”
看著兩個人離開,東方韻娣就對我說:“走的那個是陶家老四,陶格書,以及陶格書的媳婦,何婉。”
我“哦”了一聲。
這個時候,我也想起仲欠的話,他說過苗寨那邊會有人來對何婉實行刺殺計劃,或許陶格書、何婉就是去安排和這件事兒有關的防備工作了。
這個時候陶方鶴看了看,然後對著我違心一笑說:“宗大朝奉,讓您見笑了,剛才袁先生的無禮之處,還請您多多海涵。”
我搖頭說:“無妨。”
陶方鶴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看了看臺上道:“好了,繼續唱吧,把剩下的唱完。”
再接下來就是安心的聽戲時間,整個過程並沒有再出什麼問題。
陶連展那邊打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才回來,至於陶碧翰差不多也是這樣。
而在兩個人都打完電話後,陶碧翰看向陶連展的表情已經再沒有殺氣了,而是多出一種無奈的溫和。
看的出來,陶碧翰是一個心腸很軟的人。
《紅鬃烈馬》這戲因為中間被打斷,所以一直脫到晚上八點多才結束,等著戲曲散場了,晚宴直接在戲院開始。
豐盛的飯菜上來,然後再是賓客們的獻禮。
而在我獻禮之前,仲欠,以及代表丁家的丁哲也是進了戲院。
他們好像都知道陶家出事兒了,所以故意來的這麼晚。
仲欠給陶方鶴送了一劑藥材做壽禮後,就來到我們這一桌來坐。
畢竟邵怡和燕洞都在這邊。
至於丁哲,則是坐到了陶霜那一桌。
而在所有客人都獻禮差不多的時候才起身走向陶方鶴,然後順便將我給他準備好的米芾的那一副字拿了出來。
陶方鶴也是一個明白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