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邑是無限接近於“神”的實力,一萬年的那個大祭司,也有這樣的實力嗎?
我心中情緒不停地翻湧,心中出現一個荒唐的念頭。
難道是“神”幫著他們完成的這一切。
如果是神,那神的目的又是什麼呢,神真的會做這麼無聊的事兒嗎?
不是神!
我心中否定自己的猜測。
我心中在過著這些想法的時候,李成二就說:“這上面畫的啥啊,死人了?葬禮?”
我點頭對李成二說:“你這次還挺聰明!”
接著我便把我心中的一些猜想講給了同伴們,說完之後,我便繼續道:“這裡的事情越來越複雜了,咱們接下來都不要大意,都精神著點,不要放過這裡的任何一個細節。”
眾人點頭。
我們再往附近看,就沒有其他巖畫了。
所以原地站了一會兒,我們繼續往裡面走。
有我的指路,同伴們也就沒有走錯,不一會兒我們就到了侯姿居所在的洞室外,弓澤狐剛準備邁步進去,就被我攔下說:“等等,這洞室就是最深處了,侯姿居在裡面!”
弓澤狐點頭停下。
我走到弓澤狐的身邊,然後用自己的手機往裡面照了一下。
那洞室的空間很大,我暫時沒有找到侯姿居,不過我能確定,他的氣息就在這裡面。
整個洞室空蕩蕩的,除了地面上有些腐爛的雜草外,就再沒有其他的陳設了。
簡單看了幾眼後,我便對著裡面喊了一嗓子:“侯姿居,我知道你在裡面,出來談兩句吧!”
裡面沒有人回應。
李成二那邊直接嘖嘖兩聲道:“我這暴脾氣,我說侯姿居,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說著,李成二就要往裡面湊,我一把攔下他說:“別急,侯姿居的氣息變了,他變得緊張起來了,你繼續喊幾嗓子!”
李成二便繼續道:“侯姿居,你別給臉不要臉哈,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說著李成二“蹭”的一下抽出了巫器匕首。
我嚇的趕緊躲到一邊:“你幹啥,差點劃到我。”
李成二笑道:“我有分寸,有分寸!”
我倆說話的時候,那洞室裡終於傳來了侯姿居的聲音:“你們阻止不了這裡將要發生的一切,這是一萬年前就埋下的詛咒,這是神的安排,任何人都不能更改,就算是真仙也更改不了這裡的結局。”
“侯家營的人,都要死,全部!”
“都要死!”
侯姿居說著,聲音逐漸變得歇斯底里起來。
李成二看著我小聲道:“繼續嚇唬他?”
我搖搖頭然後對著洞室裡面道:“侯姿居,我問你,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給我說話,是侯家營的侯姿居,還是從巖畫中逃出來的那個大祭司的靈識。”
洞室裡面一陣安靜。
過了十多秒,侯姿居才道:“我現在是侯姿居,另外,你是怎麼知道那個大祭司上了我的身體,他現在好像睡下了,我才能在這裡和你們說話,我不想你們因為我而死,我勸你們趕緊離開這裡,你們不是他的對手,他太強了……”
不等侯姿居說完,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好像是被什麼人給掐住了喉嚨似的。
我連忙問:“侯姿居,你怎麼了。”
說著話,我就要往洞室裡面闖。
可我一隻腳剛邁進去,侯姿居的聲音變得異常冰冷道:“真是奇怪,剛才竟然有東西讓我的意識沉睡了一刻鐘,很難相信,會是什麼東西呢?”
我沒有繼續前進,因為我在洞室裡感覺到了一股危險氣息。
所以我舉手做了一個同伴們後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