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氶剛說:“這些都是絕當的玩意兒,榮吉夜當的規矩,不準查典當記錄,或憑記憶,或重新估價。”
我笑了笑說:“這夜當的規矩還真是特別啊。”
說罷,我把綠松石拿在手上看了看說:“是上等的綠松石,天藍色,無鐵線,瓷度、密度很高,裡面並無裂紋,按照單純綠松石的價格估計,每克估價要五千以上,遇到喜歡的人,每克能到一萬多。”
“綠松石又被稱為碧甸子、青琅軒,在清代的時候被譽為天國寶石,很多權貴的手上都會佩戴綠松石的扳指,皇帝祭祀的時候,所佩戴的朝珠,即為綠松石所制。”
“這枚扳指外面的無雕飾,可卻有內刻的文字——綠野亭主人,這可是乾坤時期權臣和珅的別號,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敢刻在扳指內壁的,所以這是和珅隨身佩戴之物,估價三百萬左右。”
當然,我這是往高處說,其實這綠松石扳指的市值只有二百五十六萬的樣子,遇到對眼的人,能賣到三百萬已經是萬幸了。
聽到我這麼說,蔣文庭“呵呵”一笑說:“你倒是給老夫報了一個最高價,也罷,三百萬,就三百萬,扳指我收下了,我這就安排人給你們打款,你給我孫女看看面相吧。”
說話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蔣文庭已經不是那麼輕視我了,反而是饒有興致地多看了幾眼。
我點了點頭又看了看蔣蘇亞,她二十一二歲左右,五官精緻,湊到一起更是給人沉魚落雁般的美感,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的命宮凹陷,而且沒有光澤,有些暗淡,這是短命之相,不過這並不是先天的命宮塌陷,而是後天命理中的突發變故。
也就是說,蔣蘇亞不久之後將會有災禍纏身,而那災禍會要了她的命。
至於是何等的災禍,暫時從她的面相還看不出來,需要進一步的卜卦。
蔣蘇亞被我盯了一會兒就問我:“看出什麼來了嗎?宗禹大朝奉?”
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袁氶剛就說:“看到什麼,就說什麼。”
我點了點頭就把面相中所看出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道給蔣文庭和蔣蘇亞聽。
我說到一半的時候,蔣文庭的臉色已經有些不好了。
就連蔣蘇亞的表情也是黯淡了下去。
我這邊趕緊說:“你們也不用太沮喪,後天命理一般都有破解之法,如果你們放心,可以讓我再給你們卜算一下,找到破解之法。”
蔣文庭問:“破解之法?”
我點頭說:“先天命理是天命,一般很難改,改天命是損功德遭天譴的事兒,後天命理是變故,存在皆屬變數,可改之。”
蔣文庭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著急道:“快給我孫女看看,好好看看,錢不是問題。”
不等我開口,袁氶剛就說了一句:“卜卦的事兒先不急,蔣老,您和蘇亞先回去,明天晚上再來。”
蔣文庭不樂意道:“為什麼是明天,人命關天啊!”
我這邊也是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要拖到明天晚上,也是一臉疑惑地看向袁氶剛。
這個時候袁木孚在送蘇老離開後,又乘坐電梯上樓來了。
袁氶剛繼續說:“這命理的事兒,知道的人越少,對當事人越好,今天咱們這裡這麼多人,說出來反而會影響將來命理的走向,很可能出現‘算不準’的情況,所以啊,明天晚上,您帶著蘇亞,或者讓蘇亞一個人來。”
蔣文庭皺了皺眉頭只好道了一句:“也罷,我現在總不能讓你們離開榮吉,畢竟這是你們的地盤。”
他這麼說,已經是有些不高興了。
此時袁氶剛揮了揮手機說:“扳指的錢到賬了,您可以帶走了。”
蔣文庭點了點頭,然後在蔣蘇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