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所以你父親要以他壽命施術,替你擋災。”
“所以他要算自己還能多少年,大概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吧。”
聽聞我這麼說,賈雲生“啊”的驚呼一聲說:“為什麼會這樣,我就說我父親這半年總是拿著幾個舊銅錢和一個烏龜殼拼命的占卜,原來癥結在這裡。”
“可我還是不明白,我的身體這麼好,為什麼忽然會有熱病之災呢?”
我說:“命理無常,誰能說的準呢,不過我還是善意的提醒你一句,可能和你下半年接的某項業務有關。”
“具體是哪一項,我說不準。”
“我也不會再去算,因為算出這些,已經對我有些傷害了。”
賈雲生點頭說:“我理解,宗大朝奉。”
我繼續說:“接下來說你父親,你父親本事應該很大,施術給你擋災,也不會立刻有事兒,不過你原本六十七歲喪父,就會變成五十七歲喪父,你父親以十年的壽命,換你一個長壽相,他大概是覺得值得的。”
“你今年三十七,到你五十七,多少的壽命,你自己算,我少說點,就少承受點業果。”
賈雲生點頭,然後“撲通”一聲跪倒了櫃檯前:“多謝宗大朝奉提點,賈雲生銘記於心。”
“我們賈家會停了所有下半年的業務,這樣我是不是就不會害熱病,也不會牽連到我父親了。”
我笑著說:“你先起來,不要跪,五十七,六十七,兩個關鍵數字,都有可能,也都無可能,我只能跟你說這麼多,你儘量多努力吧,對了,假如你們賈家下半年真的遇到什麼過不去的坎了,或者不得不接的專案了,可以聯絡我們榮吉。”
“你們作為榮吉地字列的會員,我這個大朝奉有責任護你們周全。”
我說話的時候,也是示意弓澤狐去把賈雲生給扶起來。
賈雲生一臉感激看著我說:“賈家勢必一生追隨榮吉。”
這個時候,我隱約發現,賈雲生的命理因為剛才的承諾,又一次發生了改變。
而我的命理也是牽扯到了其中,看來有些事兒是躲不過的,只不過去面對它的人不一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