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七段的大天師!”
我則是很沉穩地說了一句:“不是大天師恐怕都沒有和情胎禍根一同消失的資格。”
薛銘新問我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了一句:“秋震呢?”
薛銘新說:“我們出來的時候,他就不在這邊了。”
我轉頭去看賈長山。
賈長山直接躬身對著我叩拜道:“回稟大朝奉,秋震他剛才借出恭之名離開,然後就再沒有歸隊,我找人尋過他,根據蹤跡來看,他應該是從別的入口進了黃土洞,我這就安排人繼續尋他出來。”
我搖了搖頭說:“不必了,隨他去吧。”
說話的時候,我走到洞口看了看山下。
雨這個時候又開始變得大了起來。
同時這山中的陰邪之氣也正在消散,隨著情胎禍根的消失,這山中那些因為情胎而死的秋家的亡魂也終於可以得以安息了。
我又對賈長山說了一句:“好了,接下來這裡善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別留下什麼痕跡,情胎禍根的任務,到此結束。”
賈長山再次拱手說:“是,宗大朝奉。”
我說完了話,就轉過頭走到篝火的旁邊,我看了看黃教授之前坐的位置,然後在那裡坐了下去。
雲之寒也好,黃教授也罷,心中雖然有私,可卻都有一顆敢於犧牲的心。
他們人生中或許有過,可卻無法掩蓋他們的英雄氣概,而那種氣概也是我所向往的。
在我想這些的時候,李成二就問我:“宗老闆,那情胎到底長的什麼樣子,有沒有拿手機拍個照留個念什麼的。”
我對著李成二笑了笑說:“滾一邊兒。”
賈翃鶯也是對著李成二說了一句:“看本姑娘還不夠啊,你還惦記別的娘們兒,而且還是個幾千歲的老孃們!”
聽到賈翃鶯的話,賈長山咳嗽了幾聲,想要提醒她注意言辭。
可他想了想最終也只是笑了笑,沒有阻止。
薛銘新此時也走到篝火旁邊對著我問道:“宗大朝奉,接下來你怎麼安排。”
我說:“我應該不會回省城了,要去一趟蜀地,等著水官解厄大會結束了,我再回去,你要是有別的事兒讓我出面,那就等我回去了再說。”
薛銘新則是說:“不用了,那件事兒不用你幫忙了,近期我們應該也不會出任務了,一個大天師的死,對我們影響太大了。”
我“哦”了一聲。
薛銘新準備派人去給黃教授收屍,我就對薛銘新說:“不用去了,黃教授的屍身已經化為了塵埃。”
薛銘新還是不信,派人去搜尋了一下。
在薛銘新派人搜查洞室的時候,賈長山就跟我聊起了他的兒子賈雲生的事兒。
他說他已經接到了家族那邊的訊息,賈雲生已經醒了。
說罷這些他又看著我說:“這次多虧大朝奉您能趕過來,不然的話,我恐怕要用自己的壽命為我兒續命了。”
我說:“現在不用了,不過你要謝的不是我,而是她!”
說著我指了指邵怡。
邵怡則是臉色泛紅說道:“不用謝我,我只是按照宗禹哥哥的命令列事罷了。”
在篝火旁邊坐了一會兒,我就說:“等著雨小一點了,我們就準備出山,這山中已經沒有什麼危險了,賈家的人留下善後。”
賈長山點頭。
薛銘新則是看了看我說:“我們也要留下來,有些事,我們還需要進一步的調查,特別是黃教授的屍體還沒有找到。”
很顯然,薛銘新並不相信我說的話。
我也沒有去爭辯。
差不多傍晚的時候雨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