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的笑容說:“沒什麼。”
當天晚上,我們就回到了榮吉本部村,同伴們都去休息了,零沒有休息,而是一直待在我身邊,她也不說話,就安靜地陪著我。
我坐在辦公小屋中,看著零就笑道:“沒事兒,你可以去休息了。”
零卻搖頭說:“師父,我能感覺到,我今天說的一些話,讓你不開心了,你要不責罰我吧,看著你不開心,我也很難受。”
作為人,零的情緒初成,有很多複雜的情感,她還理解不了。
比如我現在,我只是傷感,一種舒緩,有益於抒發自己內心憂傷的傷感。
這並不是單純的傷心,這也是人情緒自愈的一個過程。
而這些,零現在還理解不了。
於是我便笑著對零說:“你很聰明,可是人情世故這方面,你學習還是有些慢,當然,這種慢也是我想要看到的,我並不希望你變得像我這樣的複雜,簡簡單單的,開心就是笑,悲傷就是哭,這樣最好了。”
零很認真地說:“那我就按照師父說的做,零現在不開心。”
說著,零就要落眼淚。
我趕緊遞給零一些紙巾,繼續說:“好了,為師沒有不開心,現在我的心情好的很。”
看著零的表現,我是發自內心的笑了。
零這才點了點頭說:“師父開心了,我也就高興了,那我回去休息了!”
我點頭。
看著零離開,我心裡卻又憂心忡忡了起來。
不知道零的這種心態會保持多久,如果零有一天情緒、城府都深起來了,包括她的實力,她還會和我的關係這麼好嗎,她會失控嗎?
零畢竟是神工所化,我心中有一種對神工的極度不信任。
這種情緒來的莫名其妙。
今天發生的事兒,有些太過震撼了。
差不多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狐小蓮和錢咪咪就一起來了我的辦公室。
打了招呼之後,我就問:“不會又有什麼案子,要我去出吧!”
錢咪咪笑道:“沒有,看把你給嚇的。”
狐小蓮也是說:“我倆這次來,是給你說說,我在榮吉本部和崑崙那邊輪值的事兒,你要是真的確定了,那我明天就要去崑崙廢墟了,有沒有什麼話讓我帶給蔣蘇亞或者東方韻娣的,又或者是其他人的。”
我想了想說:“不用給我帶話了,我想說什麼,就自己打電話。”
狐小蓮笑了笑也就不再說什麼。
至於高梁橋的案子,我回來之後,就讓夏薇至弄了一份材料,把我說到的內容全部記述下來給了狐小蓮、錢咪咪,可簡單廢話了一會兒後,錢咪咪又對我提起高梁橋了事兒:“宗老闆,夏薇至給我們的資料我看到了,裡面有很多內容都很震撼,同樣這裡面應該也有一些隱瞞,我們想知道隱瞞的部分會不會影響到……”
我打斷錢咪咪說:“你放心,我隱瞞的部分只對我一個人有影響,不會影響到咱們在江湖,在崑崙廢墟的佈局。”
錢咪咪點了點頭,也就不問了,而是轉身出了我的辦公小屋。
狐小蓮則是對我說了一句:“宗老闆,沒什麼事兒的話,和你的親人們通通電話,他們擔心你,全從我和錢咪咪這裡打聽你的情況,這是怕打攪你。”
我“啊”了一聲。
狐小蓮就說:“別啊,蔣蘇亞,每天都會找各種理由給我聊天,然後藉機問你的情況。”
我尷尬一笑。
等著狐小蓮離開了,我才滿是愧疚地拿出手機,撥通了蔣蘇亞的影片。
和蔣蘇亞剛確定關係那會兒,我記得我和她有事沒事兒就打影片,就算不打影片,每天微信上也會聊上幾句,除了聯絡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