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閒聊,氣氛也很和諧。
當我覺得時機差不多的時候,我就問劉薔薇:“燦燦的病生的有些特殊,你們有沒有找過什麼大師給看過?”
劉薔薇立刻道:“找過的,我們華夏國內的,東洋的,都找過,不過都找不出問題所在。”
我沒想到她們還真找過。
不等我細問,劉薔薇忽然自顧自地說道:“我和丈夫認識的時候,也是在京都的一場陰陽師的法事上認識的。”
看到劉薔薇準備回憶,我自然不會打斷她,就“嗯”了一聲說:“你們相識、相戀到結婚的過程能給我們講一下嗎?”
劉薔薇還是沒有絲毫的防備,就說:“也沒啥,我當時在京都大學留學,我一個朋友的家裡經常出現怪事,還總是在上廁所的時候,在廁所的角落裡,看到黑影子。”
“她的家裡人就請來了當地有名的一個陰陽師家族,據說,那個家族裡面,所有人的都是陰陽師。”
“我當時不知道東洋的陰陽師是怎麼驅邪的,就去我朋友家裡看熱鬧,然後我就在陰陽師的人群中看到了我老公,他高高帥帥的,法事結束之後,他竟然還主動找我要了聯絡方式。”
“後來我們相互瞭解的過程中,我才知道,他並不是那個有名的陰陽師家族的人,只是臨時去打工的,他扮演陰陽師的徒弟,每個小時多少錢。”
“他也是京都大學的學生。”
“後來我們開始談戀愛,我也是知道,他家裡是做藥材生意,正好和我家一樣。”
“我就覺得我和他的緣分簡直妙不可言。”
“畢業後,我就在日本工作了一段時間,然後我們相互見了家長,家裡的大人也都同意,我們便舉辦了婚禮。”
“那會兒我丈夫家族的企業正好拓展和中國的合作,我家裡也因為我的關係,拿到了很大的訂單。”
“我丈夫那會兒天天待在國內,也是那個時候,我懷孕了。”
“我本來是懷的雙胞胎。”
聽到這裡,我就下意識看了看燦燦,邵怡正在拿著手機陪著她看動畫片,她對我們這邊的情況,並不是很關心。
而她背後那個乾枯的嬰孩,卻是已經爬到了燦燦的肩頭,只不過燦燦好像毫無察覺的樣子。
劉薔薇也是看了看燦燦那邊,隨後繼續說道:“我懷孕的時候,反應特別大,啥也吃不了,別人懷孕體重增加,我懷孕體重不增卻減,家裡人著急,我老公也著急。”
“後來,也不知道我老公從哪裡弄來了一張符,他把符籙做成了錦囊讓我隨身攜帶。”
“後來我還真的愛吃東西了。”
“不過後來去醫院做產檢的時候,就發現孩子的情況不是很好,我還出了不少血。”
“後來我老公又給我拿來一張符。”
“還在我面前唸了一段咒訣,然後我的情況才穩定下來。”
“不過到了我鄰近生產的時候,又出了怪事,我做了一個夢,在夢裡有人打我的肚子,然後我就開始大出血。”
“到了醫院,醫生說兩個孩子可能都不行了。”
“後來我丈夫,又弄了一張符籙給我,這次我是直接喝的符水。”
“然後,我便順產下來兩個孩子,只不過一個生下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呼吸,另一個,也就是燦燦活了下來。”
我問:“是國內的醫院嗎?”
劉薔薇說:“是的,不過那家也是一傢俬立醫院,是我老公家族開的,後來我老公家族調整產業,那醫院就關閉了,現在是一家美容院了。”
我點了點頭。
劉薔薇繼續說:“我這些年一直帶著孩子在國內,我老公他在東洋,而我因為簽證,以及其他的一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