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房間裡面去。
洗漱好了,我和蔣蘇亞就回到房間,準備休息。
關好了房門,我忍不住抱了抱她,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蔣蘇亞就說:“宗大天師今天讓我來這裡有沒有其他用意啊,我有些愚鈍,什麼也沒有瞧出來。”
我笑道:“你想多了,讓你來,應該是認可你了,一家人吃個飯而已,哪有什麼特別的用意。”
蔣蘇亞點頭說:“這樣的話,那太好了。”
“你都不知道,一晚上我都快緊張死了,比去夢雲苗寨的時候還緊張呢。”
躺到床上,我的手便不由自主的亂動起來,蔣蘇亞把我的手挪開說:“宗禹,在你家呢,我,我不習慣,我怕被你家人聽見。”
我也是尷尬地笑了笑說:“好了,好了,早點睡吧。”
蔣蘇亞往我胳膊上一枕,就睡下了。
而我則是開始思考起來有關父親和客家的事兒。
我著實想不通,為什麼父親會如此頻繁的和客家合作,自從父親出山以來,除了和我,他便是和客家人聯絡最多了。
想著這些事情,我便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不過半夜的時候,我有些口乾,就起來喝水。
為了不吵醒蔣蘇亞,我便躡手躡腳地走出了房間,我倒水的時候,就發現書房開著一道縫隙,有光從裡面透出來。
我倒了一杯水走過去,就發現父親在書房裡面坐著,他在看一本書,然後手裡拿著一支筆,在旁邊的本子上寫寫畫畫,好像是在做什麼筆記。
我慢慢推開門,他抬頭看了看我說了一句:“還沒睡啊。”
我道:“您還沒睡啊,我是睡了一覺,起來喝水。”
說著,我舉了舉手裡的水杯。
父親點了點頭說:“那你繼續睡吧。”
我沒有離開房間,而是往父親的書桌旁邊走了過去,同時道了一句:“不睡了,爸,你在寫啥?”
我一邊說著,已經一邊往父親的本子上瞅了過去。
父親紙上畫的是亂七八糟的線,還有些潦草的字,我看了一下,好像是在記述什麼東西的長寬高,還有一些重量、速度的資料。
父親笑了笑把本子合上說:“一些小東西,年後去長白山的時候要用的。”
我愣了一下道:“機關術?”
父親說:“算是吧。”
我問:“用不要弓澤狐幫忙造?”
父親搖頭說:“匠家的人手法很高,不過啊,這東西不能給匠家的人造,因為這東西可能會給客家的人用,匠家是榮吉的御四家,給客家造東西說不過去,我另有人選。”
聽說是給客家造的,我心裡頓時有些不舒服了。
同時我也問了一句:“年後去東北,您要和客家的人一併去?”
父親點頭道:“是的,我還是那句話,我有分寸。”
我還是擔心地說了一句:“可您和客家的人接觸也太過頻繁了。”
父親微微收住自己的笑容又重複了一句:“我自有分寸。”
我便不再說什麼了,這房間裡的氣氛也是一下尷尬了起來。
見狀,我也就準備起身回房間去。
父親則是又說了一句:“再坐一會兒吧,我這邊有個訊息,關於絕相禍根胎的。”
我這才坐回去。
父親繼續說:“半個小時前,燕洞發來了一條微信的影片,你自己開啟看一下。”
說著父親把手機給我。
我開啟手機,然後開啟了微信,父親的微信聯絡人很多,不過並沒有留下什麼聊天記錄,他都刪的一乾二淨的,唯獨燕洞這邊留了一條。
影片的內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