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廟房這邊,我們便向著後山的方向去了。
龍山寺除了上香的客人外,還有一些是來爬山的,這裡爬山的道路修的也不錯,也是這邊景區開發出來的,並不像我之前和因果禍根胎戰鬥的地方,那裡老廟屬於未開發的,去的路上都有遊客止步的牌子。
很快我和李成二就追上了夏薇至,夏薇至指了指前面說:“他們在前面,爬的很慢,走走停停,一路上發生了兩次爭吵,女人看著很激動,男人則是一直賠笑說好話,還拿出手機轉了一次賬。”
李成二就說:“怎麼看著像是養小三的劇情啊?”
我道:“我們的目標是女人後背的髒東西,其他的事情,我們不管。”
李成二和夏薇至也是點了點頭。
很快,我們就跟著兩個人到了山頂,這山頂有幾個亭子,還有一條串聯的走廊,亭子的外面種了一些花,不過此時的花差不多都謝了,看著有些淒涼。
起著秋風,所以山頂的人並不多,只有有數的十幾個人而已。
而且大部分人爬到山頂,拍幾張照就返回了。
畢竟這裡也沒有什麼景色。
男人和女人並沒有立刻下山,而是在亭子裡坐下,然後兩個人似乎又起了爭吵。
這次男人好像沒有什麼耐心,直接給了女人一個嘴巴子。
“啪!”
那嘴巴子聽的格外響亮。
女人捂著自己的臉大怒道:“張垚,你敢打我,你敢打我?難道你不怕我把你的事都給你抖出去?”
被稱為張垚的男人忽然冷冰冰地說了一句:“說的你好像少拿了一分錢似的,我告訴你,那些事兒,都是你經手的,捅出去,咱倆誰也好不了。”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拿這些事兒威脅我,信不信我弄死你?”
女人被嚇的不敢說話了。
而我也是感覺到,那男人說的殺人,並不是開開玩笑。
於是我就小聲對同伴說了一句:“那傢伙,身上有人命官司。”
張垚意識到自己說話聲音有些大了,便坐到女人的身邊,摟住女人的肩膀。
女人掙扎了幾下,也就不反抗了。
張垚繼續小聲說:“咱別鬧了,你背後的病,我找人給你治,再不行,我找個地方,給你做個面板移植,我保證不會留疤的。”
女人後背的病?
應該和那個連體的嬰孩有關。
女人沒吭聲,張垚就說:“下山吧,那邊的三個人有問題,一直跟著咱們。”
女人也是往我們這邊看來,而後緊張地問張垚:“該不會是警察吧?”
張垚說:“咱們做的很乾淨,警察就算查,也查不到我們。”
女人點頭,然後就和張垚一起下山了。
張垚在經過我們身邊的時候,還對我說了一句:“兄弟,不管你們是哪條道上的,哥勸你們一句,離我遠點,不然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話的時候,張垚對著我腳下吐了一口唾沫。
李成二又要發作被我給攔住了。
張垚則是帶著那女人得意的離開了。
在他心裡,估計覺得我是一個膽小怕事的懦夫吧。
看著張垚走遠,李成二就問:“要追上去嗎?”
我搖頭說:“不用了,我先查一下這個人,剛才他從我面前過的時候,我在他的面相中看到了一些非同尋常的東西,他整個人都不乾淨。”
李成二問:“這話怎麼講。”
我說:“那傢伙長著一雙開花耳,相中有云,耳輪開花兼又薄,縱然骨硬也徒然。鉅萬資財終破盡,末年貧苦受孤寒。”
“這傢伙別看著現在飛揚跋扈的,他的人生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