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點了點頭說:“我會的,可是師父,我有點害怕!”
師父笑著摸了摸我的光頭說:“塵隙啊,心中有佛,天地可立,一切罪惡,皆可以佛法退之,村裡不可能什麼吃的都沒有,三四天,應該還是可以堅持的,等我回來。”
我點了點頭。
師父把育沛放好,就吩咐我在池塘旁邊待著,寸步不離,所以我也沒有去送師父出村。
我在池塘這邊待了一兩個時辰,就有三四波的村民來看我,他們用貪婪的眼神看著我,看著池塘裡漂浮在水面上的育沛。
不過他們最終還是選擇離開了。
每一次他們離開,我都會心有餘悸地念一句佛號:“阿彌陀佛。”
到了這天的夜裡,老人在兩個年輕人的攙扶下來到了池塘這邊,他問我,能不能先把池塘裡的藥分給他們一些,先治好了他的病。
我搖了搖頭說:“施主,這育沛只有一株,若是不能保證它的完整,萬一它無法繁育,那整個村子的人可能就沒救了。”
老人又說:“那等著繁育出新的來,能不能先給我服用,我是村長,只有我在,才能鎮得住村子裡的人,我怕他們胡來。”
說話的時候,老人還露出了威脅的目光,好像是我不給他先用,他就會加害於我似的。
我點了點頭,然後“阿彌陀佛”了一聲。
我有些被老人身上的氣勢給嚇到了。
這個村子的夜十分的安靜,沒有鳥叫,沒有蟲鳴,整個池塘竟然連一隻活物都看不到。
我坐在池塘的旁邊,藉著月光看著自己在池塘裡面的影子,肚子開始“咕咕”地叫了起來。
我捧起池塘裡的水喝了幾口,我身上的乾糧都被村子裡的人搶光了,我只能靠喝水充飢。
這一夜我沒有怎麼閤眼,生怕我迷糊的間隙,育沛不見了。
我打坐,調息,讓自己心神穩固,這樣,即便是不怎麼睡覺,我也可以維持神滿的狀態,感覺不到多少的睏意。
第二天我就發現育沛整個枯萎的身體已經全部舒展開了,枝葉開啟有差不多半尺多長,它渾身上下飽滿,綠油油的,格外的好看而且看起來還格外的鮮嫩。
我這個時候肚子餓的厲害,真想嘗一口。
不過我還是忍住了,因為這些是救命的藥,我餓的厲害了,就會塞一些爛草根到嘴裡咀嚼。
雖然沒有什麼味道,但是嚥下去至少能夠充飢。
第二天村長又來看我,看到舒展開的育沛,他又提出了先吃一些的請求,我還是拒絕掉了。
第三天村長再來,我還是拒絕,今天他好像格外的不開心,他用黯淡的目光對我說:“如果今天晚上,你師父不帶糧食回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而我堅信,我師父肯定會回來的。
所以我心裡一點也不擔心。
時間瀕臨晚上,我在育沛的四周看到了許多的根鬚,還有一些細小的葉子,這說明育沛已經開始繁育了。
只可惜還不明顯。
而且數量也遠遠不夠。
看著生機勃勃的育沛,我知道,師父沒有騙我,可現在卻沒有師父回村的訊息傳來。
天陽落山後村長帶著人打著燈籠就來到了池塘的旁邊,他不由分說,直接讓人把我給綁了起來。
我掙扎著問他為什麼。
他說:“你師父騙了我們的錢,你該死,不過我們不會讓你白死,你的肉會成為我們的糧食。”
所有人看向我的眼神,都透露著貪婪。
我害怕了,我帶著哭腔說:“你們再等等,我師父說三四天,這才第三天,明天師父一定會回來的。”
村長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