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嶽心怡這下有點慌了,忙著問我:“我的詛咒什麼時候發作,能堅持到我外公來嗎?”
不等我開口,李成二忽然“嘿嘿”一笑說:“嶽大美女,我覺得你也不用太擔心,這東西如果是詛咒之源,那換個思路來想這件事兒,你豈不是立了大功了嗎?”
“這玩意兒要是交給你外公,你在x小組的功勳榜上還不得重重地畫上一筆。”
我打斷李成二說:“別瞎得得了,現在想想辦法,怎麼保證她不被詛咒吧,咱們首先要保著她活命,然後再想她功勳的事兒吧。”
嶽心怡捧著骨牌像是捧了一個燙手的山芋,她已經不敢再把骨牌收起來了。
見我們這些人盯著她看,嶽心怡就躲了一下腳說:“你們倒是想想辦法啊。”
我沉了一口氣說:“現在知道跺腳著急了,挖土的時候,你幹啥了……”
不等我那個“了”字出口,嶽心怡忽然把手裡的骨牌對著我扔了過來,我下意識伸手就給接住了。
我瞪著大眼還沒來得及生氣,嶽心怡就對著我笑道:“好了,咱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你們要是想不出辦法來,那就讓宗大朝奉和我一起死吧。”
邵怡有些著急道:“嶽小姐,你怎麼能這樣!”
東方韻娣則是略帶憤怒說了一句:“胡鬧!”
說著,她和邵怡一同往我身邊跑來。
我趕緊抬手阻止說:“別過來!”
她們這才站住。
高齊那邊攥起了拳頭,已經動了殺意。
我也是連忙對著高齊說:“高大哥,別胡來!”
嶽心怡是葛西安的外孫女,又是x小組的人,如果我們在這裡對嶽心怡出手,勢必造成x小組和榮吉的不合,現在榮吉正是多事之秋,而我這個大朝奉的位子也沒有坐穩,還是少生事端的好。
李成二、夏薇至也是一臉懵,看兩個人的表情,大概也想把嶽心怡給揍一頓吧。
弓澤狐也差不多,魯班尺都拿了出來,看樣子要捶嶽心怡了。
陳楠昕那邊表現最為平常,不過她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她大概也理解不了嶽心怡的做法。
陳楠昕雖然看起來酷愛遊戲,不務正業,可她絕對比嶽心怡有原則。
這嶽心怡辦事,還真是沒有深淺啊。
我捧著骨牌愣了幾秒後,就又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始用手去撫摸那骨牌,既然我已經碰到這骨牌了,那我不如把骨牌中更多的細節摸出來。
李成二在旁邊連忙阻止我:“宗老闆,你這是幹啥?自暴自棄!”
我道:“摸骨可知命,雖然這骨非人骨,可既然被人刻了字,刻字的人便把自己的命,也融入了這骨牌之中。”
我飛快解下自己的揹包,小香豬也是從我的揹包裡面跳出來,我對著小香豬笑了笑說:“你還挺懂事。”
說罷,我從揹包裡面摸出了一張蓍草紙,然後又將我畫符的淵沁玉竹筆取了出來。
當然還有硃砂墨,以及幾枚漢制五銖錢。
我把骨牌慢慢地放在蓍草紙的正中央,然後用淵沁玉竹筆蘸上硃砂墨,在骨牌的旁邊畫下了八卦圖。
完工之後,我取出五銖錢,一一投擲到骨牌上。
“叮鈴鈴……”
隨著清脆的碰撞聲音傳來,銅錢便一枚一枚地滾向骨牌周圍所示的八卦處。
第一枚銅錢為坤卦。
第二枚銅錢為離卦。
坤為地,離為火,上地下火,為明入地中,是為明夷卦。
我的時運不濟啊,不過這也是廢話,畢竟嶽心怡把骨牌都扔到我手裡了,我時運好了,也不至於這個樣子。
離為火,也為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