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邵怡柔聲笑道:“沒有,師父給我講的大部分都是有關醫學的,其他方面的雖然有所涉獵,但是他從來不會給我細講,每次我細問的時候,他都會給我說,其他方面的知識,我們知道有那些東西就行了,太深的東西不必深究。”
我看著邵怡笑了笑說:“你師父說的沒錯,你只要知道有這些東西就行了,如果要給你仔細講的話,這二十八星宿,每一個星宿都能給你講上幾天的。”
“不過啊,這二十八星宿,是古人根據周易,分四象,然後將太陽,月亮和五星周圍二十八星宿再分,而後衍生運用到星命、星佔、風水、擇吉等術數中。”
“這裡的門道極為複雜,太陽、月亮比較明確,至於五星,便是金木水火土五星,也就是辰星、太白、熒惑、歲星、鎮星這五顆星。”
……
我一邊和邵怡侃侃而談,一邊指揮她把七根桃木釘全部釘在地上。
因為我們一直在聊天,所以速度就慢了很多。
等我們佈置好了北面,東方韻娣已經將西方的七星宿也給佈置好了。
最後我倆去幫著她把南面的七星宿佈置好。
釘好了桃木釘,我們又取出紅線,將四象星宿串聯起來。
如果從天上俯視這山樑子,就能看到一幅極為精確的星象圖。
至於李成二、袁木孚和弓澤狐那邊,則是在山樑子的外圍壘了不少的石堆,每一根石堆頂部,他們用石頭壓上一張黃符。
我們佈置好星圖的時候,李成二那邊的符陣也基本完工了,所以我們一行人就在山樑子的中央位置集合。
我看著陶連展問:“陶叔,你看下還有什麼需要準備不。”
陶連展說:“差不多了,你們站到星宿陣外,一會兒罪魁出來了,幫我壓著點它,別讓它給跑了。”
我們幾個人同時點頭,然後分為四組退了出去。
我和邵怡在北面,袁木孚在南面,李成二西邊,東方韻娣和弓澤狐則是在東面。
剛分好組後,陶連展就指了指我和弓澤狐說:“你們兩個換下位置,醫家的小姑娘實力偏弱帶不動宗老闆,你和匠家的小子,聯合起來才行。”
“東方家的丫頭厲害一些,你帶著宗老闆,宗老闆實力也不算太差,也能給你補強一點。”
於是我們就換了位置。
我換到東方韻娣旁邊後,她就對著我笑了笑。
她穿著一身偏休閒的運動裝,不過卻很束身,讓她的身材很完美的,站在她的身邊,我的眼睛總是會被她的一舉一動吸引,讓我感覺到十分的不自在。
不過很快,我還是集中了精神,把目光投向了陶連展那邊。
陶連展見我們都站到了各自的位置上,就緩緩說道:“我這二十八星宿的大陣,是我自己道氣供養的二十八根桃木枝組成,以星宿喚醒天象,以天象驅動四象,再以四象之力壓制邪祟。”
“以我現在陣法水準,就算下面是一隻中段鬼王級別的罪魁,也掙脫不了。”
我們幾個聽聞也是全部都放鬆了不少。
陶連展說罷,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捏了一個指訣,然後嘴裡朗誦道:“一分道,天出鞘;二分道,地拔高;三分道,氣飛揚;四分道,星環繞;急急如律令——四象二十八星宿,起!”
“嗡嗡嗡……”
隨著陶連展話音落下,那些連線桃木釘的紅線直接抖動了起來,紅線發出聲音,猶如數百根琴絃在震動一樣。
周圍的氣也是跟著旋轉了起來,氣成風,而風入浪,卷著山樑子上的草坪不停地翻滾,猶如水浪滔天。
山樑子周圍的樹木也是“嘩嘩”作響,樹上本就有些枯黃的樹葉開始“嘩嘩”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