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握在手中,匕首凌空在他的手中翻滾了一下,接著他說了一聲“去”,那匕首直接對著陶連展的胸口猛刺過去。
“當!”
陶連展的九節鞭飛快轉過來,直接將陶碧翰的匕首擊飛,再一伸手,那匕首就飛回到了他的手中。
袁四飛好像並不是用的奇物之術,他沒有展示自己的法器,而是揹著手站在旁邊,身上一股陰戾之氣驟然而升。
東方韻娣就對我說:“袁四飛,初段天師,善用陰邪陣術,如果我沒猜錯,整個六樓戲院已經佈滿了陣術。”
我看了看東方韻娣說:“你知道的可真多!”
東方韻娣笑道:“咱們彼此彼此,咱們只是在不同的層面,瞭解的都比較透徹一點罷了。”
陶連展和陶碧翰動手之後,他沒有急著出後招,而是看著臺下的陶方鶴說:“父親,若是我今天死在這裡,我的家人當如何處置?”
陶碧翰好像也想知道這個問題,也就沒有繼續動手,同樣轉頭看向臺下。
陶方鶴緩緩走了幾步離開自己的茶桌說了一句:“我不會傷他們性命,但是,他們都要被驅除出陶家,陶家的家業,他們也是分文帶不走。”
陶連展笑了笑說:“您還真是仁慈啊?”
陶方鶴沒有回答陶連展的話,而是看了看陶碧翰和袁四飛說:“動手吧,誅殺孽徒。”
這個時候,我就看到戲臺下面忽然躥出一團青色的獸影,那影子雙爪搭在陶連展的肩膀上,血盆大口張開,一下咬住了陶連展的脖子。
陶連展的九節鞭直接“當”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他這麼容易就輸了?
不,他是故意的,他只是不想再抵抗自己的親人罷了,他心裡清楚,只要他不願意殺死自己的親人,那他所有的反抗都是白費。
所以他放棄了,在他放棄那一刻,說明他還是把自己親人的命放在第一位的。
再看陶連展身後的青色獸影,是一頭巨大的雄獅,那雄獅目若懸鏡,口若血盆,口吐雲霧。
再看戲臺的地面上,已經佈滿了黑色的陣紋。
這陣法是袁四飛佈置的。
同時我看到,那青色的獸影中,略帶一些紫色,可見那獸魂最起碼是“王”級別的鬼物,也就是相當於天師。
袁四飛在獸陣中藏著一個王級別的獸魂,看來他陣術造詣極高。
“啊!”陶連展被獸魂咬住了脖子,魂魄也是直接被限制得死死的,獸魂直接咬住的便是他的魂魄。
所以此時的陶連展格外的痛苦。
“撲通!”
陶連展堅持了一會兒,整個身體直接跪了下去,那巨大的獸魂依舊壓著他的肩膀,讓他動彈不得。
陶佳然這個時候捂著自己的嘴巴大聲喊了一句:“快救七叔,再這樣下去,七叔會死的。”
好多人都往陶佳然這邊看來,不過沒有人怪責她,因為陶家的人都知道,陶佳然根本不懂陶家的內情。
陶霜這個時候就對陶佳然說了一句:“佳然,別喊了,七叔必須死。”
陶佳然一臉愕然說:“怎麼可以這樣,不行,我要報警。”
這個時候,隔壁桌子上一個男人忽然站起身走過來,然後“啪”的一巴掌打在陶佳然的臉上道:“佳然,不許胡鬧。”
陶佳然一臉委屈道:“父親,您幹嘛打我!您快去救救七叔,好不好。”
陶佳然的父親又要抬手,陶霜就一把摟住陶佳然說:“三叔,不要打佳然了。”
同時陶霜也對陶佳然說了一句:“佳然,你也不要再說胡話了。”
這個時候,陶方鶴忽然說了一句:“殺了他!”
陶連展痛苦的表情擠出一絲慘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