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頭一個我字,說明你潛意識裡已經告訴我們,誰是主角,是你,你是整個事件的關鍵。”
“‘什麼’二字,為漢字‘何物’訛變而來,便是疑問。”
“何物,古何同荷,也就是負重之意,你背了重物,同你收了重禮的意思。”
“你已經告訴我們,你做了什麼了。”
馬尚明繼續狡辯:“說的比唱的還精彩。”
我繼續說:“也,堆疊的意思,第一次出現,表示雙,也就是二的意思。”
“沒有,沒為零,有為一,做,為人、古、攵結構,而你寫人字結構的時候,一撇一捺相聚有點遠,為八,古字有一個數字,便是十也就是‘1’和‘0’,攵為結構,沒有實際意義,用來收尾,也補代表數字。”
“這些數字加在一起便是,你應該收了二十萬一千八百一十塊。”
“那個找你修車的人,應該是把他當天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你了吧。”
當我說到這個數字的時候,馬尚明已經無法再淡定了,他的身體開始發抖了。
如果事情可以說是我蒙的,可我說出了數字,而且有零有整的,總不能也說我蒙的了吧。
即便如此,馬尚明還在狡辯:“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收那麼多錢了,一片胡言。”
我繼續說:“找你修車的人,你應該也認識吧,他應該不是第一次在你這裡修車,如果我根據你這句話再算出那個人的名字和地址,然後我去舉報,你說警察會不會查到呢?”
馬尚明已經開始有些絕望了,他的額頭已經開始“嘩嘩”的流汗。
看他還是不肯鬆口,我就繼續說:“你的朋友,就姓何,至於他住的地方嗎?讓我再看看你這句話,三分鐘內,我給你找出來,到時候,你可就沒有機會自首了。”
我莞爾一笑,準備繼續分析。
馬尚明立刻說:“我那個朋友叫何耀喜,是南郊,南關村村長的兒子,我們是一個村兒的,前幾天晚上,他的確來我們這裡修了車,當時車頭凹陷下去很多,還有血跡,我一看就知道出了車禍,本來我是不想修的,可按輩分,他得叫我一聲三叔,我這做叔叔的,不能不管自己的侄子吧。”
“可他說,他給我錢,讓我偷偷給他修了,復了原,還直接把他卡里的二十多萬都轉了給我。”
“我也一時糊塗,見錢眼開,就把車給修了。”
“我這幾天也是擔驚受怕的厲害,我真的是一時糊塗。”
說著,馬尚明哭了起來。
我看了看馬尚明說:“你還有自首的機會,你拿你手機,打電話報警,警察應該會酌情減輕對你的處罰!”
馬尚明也是點頭。
等他打電話報了警,我就鬆了一口氣。
不一會兒警察就過來了,他們帶走了馬尚明,以及當晚陪著馬尚明一起值班的兩個學徒工。
等著警察走後,我們又回到了徐成田的辦公室裡。
徐成田一陣後怕說:“我真沒想到老馬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兒,接私活賺我的錢是小,這助紂為虐就太不應該了。”
我則是問邵怡:“把鬼生瘤拿出來看看,看看那怨氣有沒有消散的跡象。”
邵怡點頭,把鬼生瘤從揹包裡取出來,我們幾個人都看了看,鬼生瘤已經不再動彈了,只剩下了一團黑糊糊的死肉。
邵怡晃了下袋子就說:“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兇手找到了,他們也可以瞑目了。”
我也是“嗯”了一聲道:“一會兒找個地方把那東西給燒了吧。”
李成二則是搖頭說:“還是讓徐成田送到成傆大師那邊,先超度一下,然後再讓成傆大師處理掉吧,這樣也能消除徐成田的一些業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