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指對著我比了比說:“你呀,真是煮熟的鴨子嘴硬,不過我也不逼你,周建和他女朋友那邊,後續的善後工作我們這邊會處理的,這件事兒的社會影響必須削減到最小。”
我“哦”了一聲,依舊沒有正面回應薛銘新。
她則是指了指那輛黑色的吉普車說:“你們坐我的車走吧,一會兒我們單位有車來接我,車子就放你們榮吉門口,明天上午我去開走。”
說著,她把車鑰匙扔給了我。
我下意識接住,然後對薛銘新說:“謝謝了!”
而後我愣了幾秒鐘反問薛銘新:“你自己在這裡沒事兒吧。”
薛銘新指了指那棟樓說:“裡面已經沒有危險了,如果是平常人來了,我可不怕,我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對付五六個普通的歹徒,不在話下。”
說著,她對著我比了比拳頭。
我再次說了一聲“謝謝”,而後就和同伴們一起乘坐薛銘新的吉普車離開了。
車子交給李成二來開,回到榮吉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鐘了,車子在門口停下,我們走到地下車庫,然後去了夜當。
在回榮吉的路上,我已經把歡河醫院那邊蔣蘇亞不知道的部分講給了她聽。
蔣蘇亞一路上一直對我說抱歉,說她拖累我。
而我則是對她說,換做誰,也鬥不過那鬼王,她不去,那鬼王可能會上邵怡或者弓澤狐的身,大家的水準都是差不多的。
夜當今天比較安靜,沒有什麼客人,我們在這邊也就是休息。
在榮吉夜當待了一會兒,我的精力也就恢復了不少,所以就翻看起了《術法天錄》,經過今天的事兒,我也是知道自己太弱了,我必須多研究一些符籙,將其畫出來,以備不時之需。
不過當晚,我並沒有立刻動手去畫,因為我體內的相氣還是有些不充足,我只是一頁一頁的翻看,然後將所有的符籙內容全部銘記在心間。
差不多凌晨四點多的時候,我們一起回了住處,蘭曉月和往常一樣,給我們準備了吃的。
簡單吃了一些,我們便睡下了。
次日中午,我才慢慢地醒過來,蔣蘇亞也沒去上班,她也睡了一個懶覺,我睡醒的時候,她還沒醒,她一隻手,一條腿都搭在我的身上,她的臉緊貼著我,我一轉臉就能親到她的額頭。
所以,我就忍不住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她應該是被鬼王上身,元氣消耗也有些大,我親了她一下,她竟然沒有醒過來,而是緊緊往我懷裡湊了湊,而後繼續睡。
我一隻手攬著她的腰,那柔軟無骨的感覺,讓我忍不住想入非非。
可能是揉的力度有些大了,蔣蘇亞就輕“哼”了一聲,我不由心一動,蔣蘇亞這個時候也醒了過來。
她看了看我,然後羞笑道:“幾點了。”
我說:“快一點半了。”
她趕緊從床上爬起來說:“完了,完了,下午公司有會,我得趕緊去一趟公司。”
看著她著急忙慌的樣子,我不由覺得她更加的可愛了。
她挑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就跑去洗手間洗漱了,而我這邊也是起床,然後去外面的另一個洗手間洗漱。
我起來的時候,邵怡、弓澤狐,甚至是李成二都已經起來了。
他們三個人圍著沙發,好像在商量什麼事兒。
我洗漱好了之後,才去問他們在聊什麼。
李成二就說:“我們在商量去下河縣,馬場鄉,東道樑子村的事兒。”
我點了點頭說:“的確,我們應該早點過去,畢竟後天禍根胎這事兒,可不小。”
李成二點了點頭。
我們正說話的時候,蔣蘇亞就換好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