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了出來,也包括東方韻娣。
我看了看眾人說:“你們一副很緊張的樣子,我又沒事兒。”
蔣蘇亞就說:“這裡的環境還不錯。”
張承志接下來也沒有多說什麼,簡單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
看著張承志遠離了人群,我就緩緩說了一句:“龍虎山,我終於是來了。”
李成二就說:“那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就在山門等著三月三嗎,如果是那樣的話,那豈不是太無聊了。”
我說:“少廢話,正好好好清修一下。”
李成二“哦”了一聲說:“看樣子,要做差不多倆月的和尚了。”
接下來這段時間,我們也是完全融入了龍虎山的生活節奏,每天早睡早起,整整一白天我們除了做功課,幾乎沒有別的事情做。
而這樣的修行也是效果顯著,幾天下來,我感覺自己吞吐的氣息中雜質少了很多,自己的心肺也都乾淨了很多。
不僅如此,我整個人也是精神奕奕,周身的氣息也是變得穩固起來,當然力道上也是提升不少。
這龍虎山還真是人傑地靈的地方啊。
到了第五日清晨,我們一行人正在院子裡打拳,門口就緩緩來了一個道人。
這道人看起來三十來歲,身上的道袍和龍虎山稍有差別,龍虎山多為淺灰或者藍灰色。
而這位道人穿了一身灰白色的道袍。
一進我們的院落,和我四目相對,他就笑了笑說:“院門開著,我就走進來了,沒有打攪到你們吧。”
東方韻娣的聲音在我身後提醒道:“這位是武當這次來的代表,他叫黃信亭,是當今武當掌門人的大弟子,也是公認的武當下一任掌門人,目前五段天師的水準。”
“不過他有一身出神入化的自創劍法,歐陽震悳曾評價說,單論劍法,無人出其右。”
我愣了一下說:“這麼一說,我都想試試我的天路十六字訣能否一較高低了。”
和東方韻娣說完,我才起身對著拱手半天的黃信亭說了一句:“原來是黃道友,失敬,失敬。”
黃信亭則是擺手笑道:“宗大朝奉言重了,我只不過是替家師來湊個數而已,這江湖大事兒還得看榮吉和龍虎山的。”
東方韻娣在旁邊也是搭腔說:“黃道長,你又何必妄自菲薄呢?武當實力雄厚,只是深藏功名罷了。”
黃信亭連連擺手。
我就問:“黃道長登門,是不是有什麼事兒找我?”
黃信亭說:“是這樣的,宗大朝奉前些天一劍破天象,驚動了江湖,家師也對其中天象倍感興趣,所以想在三月三天機大會之後,請宗大朝奉去一趟武當,家師想要與宗大朝奉探討一下道法精髓。”
我對這些沒興趣剛準備拒絕,黃信亭又說:“家師還說,如果宗大朝奉能夠駕臨武當,那我們便將術法天錄兩頁缺失奉還。”
術法天錄缺兩頁?
難不成不是榮吉加上龍湖山的就齊全了嗎?
見我露出驚訝的表情,黃信亭繼續說:“《術法天錄》,江湖人都以為榮吉和龍虎山各得一半,卻不知,還有一頁在分書的時候,落在了我們武當手裡,龍虎山、榮吉分書之人對此事也是隻字不提。”
“宗大朝奉難道不想知道其中的因由嗎?”
黃信亭這話倒是喚起了我的興趣,我便說道:“三月三後,我可登武當,只不過具體時間,還得看到時候的情況。”
黃信亭點頭說:“明白。”
說到這裡,黃信亭忽然微微一笑說:“我剛才聽說宗大朝奉想要與我切磋,擇日不如撞日,我們比試一下,不過咱們提前說好了,只比劍招,不比修為。”
東方韻娣立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