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一會兒我的同伴們,還有薛銘新等科考隊員,也是相繼開始往後退。
這裡便只剩下了我和黃教授。
黃教授回頭確認了一下,確定沒有人了,他便擰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柺杖,那柺杖竟然是中空的。
他將柺杖倒過來,一副畫卷就從他的柺杖裡面滑了出來。
我下意識說了一句:“這就是秋烏筵最後畫的那幅畫?”
黃教授點了點頭說:“正是!”
此時情胎禍根那邊就說了一句:“榮吉的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我緩緩說道:“宗禹。”
情胎禍根“嗯”了一聲說:“宗禹,名字不錯,你願不願意讓我獲得輪迴為人的機會。”
我說:“自然是願意的,我不想再看到任何的殺戮。”
情胎禍根笑了笑說:“你說我心中惡少,那便還是有惡,那我便惡一次,你若是敢看上我畫像一眼,我便願意讓姓黃的小子用他的辦法送我走,若是你不肯,那我們就先鬥上個幾百回合,看看誰贏誰輸。”
黃教授看了看我,然後說了一句:“宗大朝奉,你若是覺得為難,大可直接拒絕。”
我心中還是有些害怕的,那情胎禍根的毒,我可不敢保證能夠抗的下來,萬一我墜入無限的幻境中,那我剩下的半輩子就算不死,豈不是也要在渾渾噩噩中度過了?
而我死後,若是屍體不處理,豈不是會成為下一個情胎禍根的載體。
我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雲之寒為了天下,殺秋家,自殺與火妖谷,難不成我要拿出雲之寒那樣的勇氣才配得上大朝奉名號?
想到這裡,我心中不由泛起一絲豪氣,一句話便脫口而出:“好,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