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不過我卻沒有找到合適的。
不是太貴,就是環境太差。
差不多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吳秀秀才和我分開,臨走的時候吳秀秀還對我說:“師父,找房子的事兒,你別急,明天晚上下班了,我再陪著你多跑幾家,總得找一個經濟實惠,稱心如意的。”
我說:“好!”
吳秀秀也算是乖巧漂亮,我總不能讓人家的好心貼在我的冷屁股上。
我因為沒有落腳的地方休息,就提前去了榮吉夜當。
我把車停在樓下馬叔、馬嬸洗車店的時候,馬叔就說了一句:“宗先生,今天來這麼早啊。”
我禮貌地笑著回了一句:“來熟悉一下。”
進了洗車店,來到電梯間這邊,我取出電梯卡,有些緊張地刷開了電梯。
我上來的時候,就發現這邊的燈是開著的,不過整個夜當卻沒有一個人。
因為周家的事兒,加上傍晚又到處跑著看房子,所以就有些累了,我就在櫃檯旁邊的躺椅上睡了下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就聽到有人在耳邊喊我的名字:“宗禹?”
那聲音,很溫柔,很動聽,好像是蔣蘇亞。
想到蔣蘇亞,我一下就精神了,整個人從躺椅上坐了起來。
果然,蔣蘇亞單手撐著櫃檯,一臉微笑看著我。
她今天換了一身米色裙子,不過樣式和昨天的差不多,依舊是到膝蓋附近,頭髮的話,她今天梳了一個馬尾辮。
她對著我歪歪頭說:“你不會忘記,我今天要來了吧?”
我趕緊說:“沒,抱歉,睡著了,對了,你是怎麼上來的?”
我四下看了看,袁木孚並不在這邊。
蔣蘇亞說:“我們蔣家也有你們夜當的電梯卡啊,我們是你們榮吉夜當九位天字列客戶之一,只要你們夜當有人,我們蔣家的人,就可以憑藉電梯卡來夜當找你們。”
我點頭說:“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袁叔叔沒有告訴我。”
蔣蘇亞看了看我說:“我們就這麼站著聊嗎?”
我趕緊搬著一個小凳子來到那張楠木的茶桌附近,請她坐下。
同時我四下找了找,也是找到了煮茶的工具和茶葉,又泡了一壺茶過去。
我這煮茶的手藝也是不錯的,之前爺爺別墅還在的時候,只要我過去,爺爺要喝的茶,都是我給他煮的。
什麼茶葉,用多少的水,多少的量,我都瞭然於心。
看著我熟練的技法,蔣蘇亞就說了一句:“你懂茶藝?”
我說:“略懂。”
給她倒上了茶葉,我便盯著她的臉又看了一會兒,還是那麼好看,“啊呸”,她的相門還是和昨晚一樣,命宮黯淡的厲害,可見她的橫禍就是近日。
我盯著她看,她就端正了坐姿,然後保持一個姿勢讓我仔細看。
我們就這麼四目相對,一會兒的時間,我就有些臉紅了。
過了一會兒蔣蘇亞就說:“宗禹,你看出什麼來了嗎,你不是要卜卦嗎,你需要用什麼東西來卜算?”
我這才回過神,然後走到櫃檯那邊。
之前我在櫃檯這邊見過竹子做成的籌策,他們全部放在一個竹筒裡,那便是卜算的工具。
除了籌策外,還有銅錢和龜殼,青銅的算盤,黃鼠狼毛製成的毛筆,蓍草料塗過的黃紙,以及硃砂研製的墨等等,這些統統都是用來卜算用的。
我想了一下,就把裝滿籌策的竹筒拿到了蔣蘇亞的面前。
她笑了笑說:“要抽籤嗎?”
我搖頭說:“這不是掛籤,是籌策,上面沒有字的,是卜卦用的東西,古時候人們用蓍草,後來漸漸地開始用竹製的籌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