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黃韋也是跟在他的身邊。
見面拱手打招呼之後,秦苗苗主動說:“我昨日回去,思來想去,總覺得讓宗大朝奉給我卜算,有些冒昧了,今天我把昨天的話收回。”
這秦苗苗怎麼感覺忽然變了一個人似的。
黃韋也是在旁邊說道:“榮吉大朝奉的卜算,是講機緣的,咱們是沒有這個機緣的。”
我則是直接開口說了一句:“八天,準確的說,是七天。”
戚文和一臉疑惑。
秦苗苗、黃韋則是全部愣住了。
我繼續說:“武當山的氣運,殤養各半,殤者無序,養者有數。”
“你,你,還有武當山的龍鶴真人,都在養者之列。”
說話的時候,我指了指秦苗苗和黃韋,然後繼續說:“這殤者目前還不好說,不是一人抵四殤,就是整個武當山的一場浩劫。”
戚文和不懂我在說什麼。
秦苗苗和黃韋卻是聽懂了。
秦苗苗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戚文和說了一句:“文和,你先下去吧,去殿外候著,沒我吩咐不要進來,有其他人來了,也全部去給擋在殿外吧。”
戚文和雖然一臉的疑惑,可還是照做了。
等戚文和出去後,秦苗苗才問我:“宗大朝奉,看來你已經私下裡對我們武當上的情況進行了卜算。”
我說:“是,我本來想算武當上未來八年的氣運,可不知道受到了什麼干擾,結果八年變成了八天,而且這八天裡竟然藏著武當山的一次浩劫。”
秦苗苗說:“不會是武當山的浩劫,是我一個人的劫數,我會以自己的性命抵那四殤之災。”
“殤者,未成而死者,或為大義而戰死者,為親、為國而捨身者。”
“我不為大義,不為國,只為親。”
我問:“為了你師父?”
秦苗苗點頭。
黃韋始終一言不發,他也是知道這件事兒的。
我嘆了口氣問:“這武當山的妖氣是怎麼回事兒?”
秦苗苗就說:“宗大朝奉,您放心,我武當山再不濟,也不會做危害蒼生的事兒,那妖氣的確是貓妖的,不過不是我養的兩隻貓,而是請來的轉運貓妖,那貓妖還不是活的,而是從地府拉回來的。”
“不過你放心,我們並沒有用任何的邪術,都是用正規的術法拉回來的。”
我看著秦苗苗問道:“除了你和黃韋,還有其他人參與了?”
秦苗苗點頭說:“是的,戚文和給講的那些事情中,提到我黃師弟的時候,是不是提到了一個扎紙匠?”
我點頭。
秦苗苗說:“幫我從地府拉回轉運貓妖的,就是那扎紙匠的後人,他現在也在我們武當山。”
我問:“故事裡不是說,那扎紙匠死了,你們武當便和他們再沒有聯絡了嗎?”
黃韋這個時候接過話說:“本來是這樣的,可前幾年我們又聯絡上了,這件事兒,我們師父都不知道。”
“而且那扎紙匠還給我們說了另一個故事。”
我道:“哦,關於你師父的?”
黃韋和秦苗苗同時點頭。
而後秦苗苗指了指屋內說:“我們坐下說吧。”
我點頭。
進屋坐下之後,秦苗苗和黃韋相互看了一眼,然後黃韋點了點頭示意他來說。
之後,他便轉頭看向我說:“我師父養了很多貓,這事兒是真的,不過這些貓並不是他收了我們當徒弟之後養的,而是在收我們當徒弟之前就養了的。”
“我師父小時候又黑又瘦,還有個不好聽的外號,他養了一隻小黑貓,覺得那小黑貓和他很像。”
“後來我們師祖隨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