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也是跟隨父親退出了濁氣沼澤來。
至於槐公那些綠色的藤蔓,和另外六顆腦袋也是打的不相上下,那些藤蔓被濁氣侵染,然後再次滋生,那頑強的生命力,生生不息。
可槐公的藤蔓攻擊一開始就落了下風,不光是相柳的腦袋不斷地噴吐濁氣,濁氣沼澤中,時不時也是冒起一團團的濁氣浪潮來,那些浪潮衝擊藤蔓,也會迅速把一些藤蔓給攔腰沖斷。
大片大片的藤蔓還是枯萎。
看到這一幕,我也是為槐公捏了一把汗。
槐公,面色還算穩定,不過他已經不是單手撐在胸前,而是將雙手撐在胸前平穩自己的氣息。
見狀,我再次邁步準備上前。
槐公再次出言攔下我:“宗大朝奉,一定要忍住,你的情況特殊,如果你和相柳開打,你在人間能撐下去的時間將會再次減少,一會兒相柳背後的妖魔鬼怪再出來,你極有可能被其直接送到真仙界去。”
“我心中嚴重懷疑,相柳被扔在這裡,禍根胎大軍不在周邊佈置,就是為了引你來這裡,引你出手。”
“我覺得,你只要一出手,那你留在人間的機會就是零!”
我的眉頭一皺。
因為順著槐公的話,我的直覺後知後覺地也覺察到了這一問題。
相柳就是引我入真仙界的一步棋。
也得虧是父親、槐公、東方韻娣,還有狐小蓮違揹我的命令,若是按照我自己的方法,我來打相柳,我已經中計很深了。
說不定相柳背後的傢伙,已經露面,將我給送到真仙界了。
想著這些,我主動向後退了幾步,同時對著槐公說道:“多謝槐公提醒!”
槐公見我好像明白了過來,便也沒有再說話,而是專心應對相柳的濁氣反撲。
父親退後之後,也沒有發呆,而是又向濁氣沼澤的背面去了。
他好像是準備從相柳的背後發動攻擊。
不過我心裡也是清楚,父親的意圖肯定不是背後偷襲那麼簡單,他還有更隱秘的目的。
可具體是什麼秘密,我暫時還瞧不出來。
兩大聖者的佈局,肯定不會那麼簡單。
我瞧出了不同尋常,作為他們對手的相柳自然也是覺察到了一些不同尋常,一顆巨蟒腦袋緊緊盯著父親,注視著我父親的一舉一動。
我父親也不著急,步子不快不慢,也是一直盯著相柳的那顆腦袋。
場上的形式,興許沒有我看到的那麼糟糕,畢竟是面對相柳的是人間僅有的二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