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從小到大,心思就沒有在家族上,整日看一些沒用的書,畫一些沒用的畫,下那些沒用的棋,許家的道法,劍術,他只學了個皮毛,這一輩子唯一為許家做的事兒,就是生了許立這小子。”
許立這邊則是笑道:“父親只是與世無爭而已,並不像老太爺說的這般無用。”
許捷深吸一口氣說::“當你的面說你父親,的確是我不對了,我自罰一杯。”
許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許立趕緊端酒陪了一杯。
這邊的情況酒席上的人都見到了,和許野一桌的一個許立的叔伯就對著許野說了一句:“老三,你還是得靠你兒子給你爭回面子來。”
許野卻淡淡地說了一句:“二哥,面子不是掛在嘴上的,而是掛在心裡的,有時候別人嘲笑你,並不見得你的面子就丟了,有時候別人奉承你,也不見得你的面子還在,說不定你的面子已經被那些奉承你的人踩在腳下了。”
許野二哥冷哼道:“淨說這些沒用的。”
許野也不再吭聲,而是自顧自地開始拿起筷子夾了一個肉片放在嘴裡說了一句:“鹹了。”
那邊的小插曲,許捷並沒有過多關注,而是讓許立坐下,又拉著我的手說:“宗大朝奉,以後我就把我許立這小子,以及整個許家的命運都交給你,交到榮吉的手裡了。”
我道:“只要許家不背叛榮吉,我榮吉定當全力相護。”
許捷點頭,然後忽然用柺杖在地上敲了幾下說:“來人吶,把我們向榮吉典當的東西拿上來,給宗大朝奉掌眼。”
這第一件應該是許家給榮吉的,而許立說的,給我的那件東西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