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也就是你師父的師父,當年刨製出來的,他是送給我師父的,後來師父傳給了我,我戴了三十年,如今把它拿出來,用來給徐居士換一場機緣。”
我從弓澤狐手裡接過那念珠說:“這東西按照市價,上好的紅木,加上做工,怎麼也要兩三萬,這還不算匠家的命氣,以及成傆大師的佛法加持。”
“這兩樣算上去的話,我還真無法給出確切的數字。”
成傆大師說:“就按照兩萬算吧,無法估價的都東西,又何必給它一個數字來施以禁錮呢?”
我說:“還是太貴重了。”
成傆大師笑道:“就這麼定了,佛珠雖然貴重,但是徐居士,對我那小徒弟有著救命之恩,當得此報。”
救命之恩?
不等我細問,成傆大師又說:“好了,這些事兒,我們以後再細講,念珠你先收下,錢的話,你給成二,讓他給我送過來。”
我點頭“嗯”了一聲。
不一會兒徐成田那邊就結束了誦經,他睜開眼後,就立刻起身對著成傆大師行禮。
成傆大師笑了笑說:“我面前的這幾位,就是能夠救你孩子的人,你有什麼事兒,和他們說就好了。”
徐成田有些疑惑地看向我們。
不過很快他就自我介紹了一下:“我叫徐成田,在省城開了一家汽修廠,我家孩子是剛滿月十天,後背上長了一個類似閉著的人眼形狀肉瘤子,本來我想著去醫院割了就算了,可誰承想,有一天晚上,我看到我家孩子竟然從嬰兒床上站了起來,他背後的肉瘤子眼睛睜開,一隻眼睛裡面,竟然有三顆眼珠子。”
“我當時嚇的不敢出聲,好在他站起來,並沒有走出嬰兒床,在裡面轉了一圈,又跟沒事兒一樣,睡下了。”
“你們是成傆大師介紹的,肯定知道什麼情況,也肯定能夠救我家孩子,求求你們了,孩子才剛滿月,還那麼小。”
“他這兩天的氣色越來越差,吃奶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了。”
徐成田說這些的時候,我也是看了看他的面相,男女宮凹陷很深,且有一股黑色的煞氣擋著男女宮相門,讓本身的命理無法正常運轉,煞氣擋宮,無論是擋的十二宮中的哪一宮,都是必遭邪祟。
現在擋了徐成田的男女宮,很顯然,那邪祟是衝著他的孩子去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徐成田斷子絕孫。
這徐成田是得罪了什麼邪祟,竟然遭瞭如此狠辣的詛咒啊。
我繼續盯著徐成田的面門看。
徐成田那邊有些等不及了,就問我:“先生,您怎麼了,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我家裡的事情應該怎麼做。”
我對徐成田道:“你最近有沒有遭遇什麼特別的事兒,在你兒子出事兒之前。”
徐成田問:“你知道我家是兒子?成傆大師告訴你的嗎?”
我說:“這些重要嗎?還有,不是成傆大師告訴我的,我自己從你的面相中看出來的,你現在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了。”
徐成田想了一會兒搖頭答道:“沒有遇到什麼特別的事兒啊。”
這時,我就發現徐成田的上眼皮抖了一下,這不是他能控制的,而是那種不自覺的抖動。
徐成田覺得不舒服,還用手揉了一下。
上眼皮是田宅宮的位置,田宅便是家業,家業也是事業,如果徐成田的家裡沒事兒,那便是他的汽修廠出過什麼事兒,而那些事兒,他可能還不知道。
因為他的上眼皮在自行跳動的,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
想到這裡,我就對徐成田說:“這樣,你先帶我們去一趟你家,看看你兒子的情況,然後我們去一趟你的汽修廠,你家的問題,應該就出自你的汽修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