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迷上了攝影,也不知道他從那裡認識了一個東北姑娘,天天陪著那個姑娘去拍照。
還自稱自己是專業的攝影師。
而我們則是戲稱他是“色影師”。
這些天,我心裡還一直裝著另外一件事兒,那便是有關香姨的。
本來她是答應要和我父親一起去小十舫的,可我卻沒有在那邊見到她。
而父親提前離開小十舫後,也是順便把香姨給帶走了。
我在哈爾濱已經找不到香姨了。
我給父親也是打過幾個電話,可父親卻只告訴我,人他已經帶走了,等過些日子,我和香姨還會再見面,不過現在不合適。
至於怎麼不合適,父親卻不肯告訴我。
我心裡彆扭,就一直打電話纏著父親問,最後他只能告訴我,等著我爺爺再出國了,香姨才來和我見面,至於其中的原因,他不方便告訴我。
蔣蘇亞這兩天一直陪著我,她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傷,包括幫我抗住仙劫的真龍,所消耗的力量也是我父親和爺爺的,蔣蘇亞只是負責將真龍魂帶過去。
弓澤狐、夏薇至中規中矩,每天都在酒店待著,反而是邵怡最近除了和我換藥,就看不到人了。
我也問過她都在忙什麼,可她卻吱吱唔唔地不肯說,不過我能看出來,每次出去後回來,她都會很開心。
而我也是沒有從她的面相中看出不好的事情來,也就沒有追問了,她想要告訴我的時候,多半是會說的。
不過我心裡也是有了一些猜測,邵怡每次出去,應該和在小十舫的時候,燕洞曾經和她的交談有關。
那個時候燕洞說完了一番話後,邵怡就顯得十分的開心,那個時候的開心,和現在的開心,幾乎是一樣的。
而我隱隱約約覺得爺爺讓我留在東北,可能和邵怡身上的事兒有些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