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苦笑道:“我說,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兒,你信不?”
我笑道:“自然是信的,我還能不信你了,不過我這處處被人使絆總歸是有些拖延我的任務進度,你先查一下,看看是什麼人在阻撓我,不過他們似乎並沒有什麼惡意,查出來後,先不要打草驚蛇,交給我處理。”
袁木孚也是答應了下來。
沿著克里雅河繼續往北走,這邊的草地豐茂,有時候還能看到牧群,我們也不覺得荒涼。
不過這裡大部分的區域都是無人區。
到了晚上,我們才走了整段路程的四分之一不到。
大家也都累了,就找了一片草地,把帳篷搭建了起來。
水的話,我們帶著一些,克里雅河中也有水,我們完全不用擔心,就是食物只有一個星期的份,我們得計劃著食用。
住下來後,我也是又給袁木孚打了電話,問他能不能給我們安排一些馬匹。
袁木孚就說:“要不你們在那裡盯著,我明天找人送輛車過去。”
我搖頭說:“還是算了,我們明天碰到牧民了,看下能不能從牧民手裡買幾匹馬吧。”
袁木孚又對我說:“對了,今天給你們送車的那個小夥子,我調查了一下,一些情況,我也是基本瞭解了。”
我趕緊問:“到底是誰在給我們使絆?”
袁木孚立刻說:“是黑皇前輩,他知道你們到了西北,就用了君子牌對西北榮吉的人下令,讓他們想辦法拖延你的行動,我估計胡囿新,就是被他的那個朋友給帶走的,順便弄走了你們的車,當然,他可能也是想著給你弄點小難堪,不過你不要記恨他,他就是一個小孩,別看他一臉的大鬍子,有時候比小孩兒的性子還幼稚。”
袁木孚一直給胡囿新說好話,可見他很看重胡囿新。
和袁木孚聊了一會兒,我便掛了電話,把情況給同伴們講了一下。
東方韻娣笑道:“是黑皇前輩的話,那一切都說得通了,說不定黑皇前輩是怕你截胡。”
“畢竟,你要不去的話,現在勝算最大的,應該是黑皇前輩,徐坤再強,也不是大天師。”
我道:“那可不一定,徐坤可是贏了我爺爺的人,他的五銖錢我見過,很厲害。”
東方韻娣聳肩表示不再說什麼。
我們在這邊休息了一晚上,次日清晨便沿著克里雅河繼續往北走。
很快我們就碰到了牧民,我們趕緊上前打招呼,經過一番協商,他們終於同意賣給我們一些馬匹,我們自然也是出了大價錢。
牧民告訴我們說,等我們不用的時候,一定要把馬匹給拴好了,不然它們可能會自己跑回牧民家裡,因為那些馬都是認路的。
我們也是全部記了下來。
有了馬匹,我們又買了一些草料才上路,我們的速度也是提高了不少。
到了這一日的晚上,我們已經到了綠洲邊緣,按照這個速度,我們明天就能走到克里雅河的盡頭。
又休息了一晚上,我們次日就沒有沿著克里雅河前進,而是按照計劃,繞過綠洲,直接去到了克里雅河的盡頭,在當日的下午,我們終於看到了綿延無盡的沙漠。
而我的直覺也是告訴我,我們已經接近目的地。
本來我們打算騎著馬繼續在沙漠中行進一段距離,可這些馬匹好像畏懼什麼到了沙漠的邊緣,就說什麼也不肯繼續前進了。
我們鉚足了勁兒,往裡面拽,鞭子抽,它們就是不肯前進。
無奈我只好說道:“看樣子,它們是感覺到危險了,我們改成步行吧,應該是快到了。”
“這些馬兒,讓它們自己回去吧,這一路都是草場,也不用擔心餓死。”
同伴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