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涼。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有一種無形的意識在暗中給我們打招呼似的。
在這邊打聽了一會兒,我們就去附近稍微寬闊一點的街道上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這次蔣蘇亞並沒有跟著我們過來,畢竟她離開省城很長一段時間了,公司裡面積攢了不少的事兒,她需要處理一下。
所以這次行動,只有我和御四家。
我們安排了酒店之後,便和袁氶剛口中那位邢襄城的同僚取得了聯絡,這個人叫王雙喜,在城裡開了幾家連鎖的火鍋店,而且還有一個榮吉的古玩店,山裡還有幾個沙場、石料廠,還承包工程什麼的。
總之他涉獵很廣。
王雙喜這個人個頭不高,大肚腩,光頭,開著一輛並不是很貴的途昂。
他來酒店見我們的時候,我給他開門的時候,他已經氣喘吁吁了。
打了招呼,我問他怎麼喘的這麼厲害,王雙喜就說:“這裡沒有電梯,我是爬樓梯上來的。”
我笑道:“三層而已。”
王雙喜苦笑道:“我已經多少年沒有鍛鍊過了。”
我打量了一下他道:“看的出來。”
他原本是開過氣脈的人,可因為廢棄了修行,他的很多氣脈已經又阻塞了起來,他這會兒的體質,估計還不如一般人。
所以我在打量了他一會兒,不由搖了搖頭。
王雙喜也是擦了擦汗說:“讓宗大朝奉見笑了。”
我嘆了口氣說:“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已經不適合做邢襄城的負責人了。”
王雙喜非但沒有不開心,反而暗帶慶幸說:“的確,我這個人一心就往錢眼兒裡面鑽,加上我的資質很差,修行這種事兒,我真的做不來,如果宗大朝奉有合適的人選,我願意立刻把位置給讓出來。”
“當然,就算我人離開了榮吉,我心也是在榮吉的,以後榮吉需要我什麼,我還是會義不容辭!”
我擺擺手說:“這事兒後面再說,關於悶柳巷子,你有什麼資料給我沒。”
王雙喜有些不好意思說:“不好意思,我沒有查到什麼,不過這些天就算是搶著買走了那面銅鏡,闔麟的人,還是三番五次地往巷子門口的夜宵店裡鑽。”
“我也藉口去了幾次,不過您也知道,我的修為基本廢了,也查不出什麼來。”
看來,那夜宵店裡,還有闔麟的人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