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成海把龍山寺禍害的太厲害了。”
“我跟在方思前輩身邊兩年,成海跟了一年。”
“那一年,他徹底解放了天性,頭髮也留了起來,僧袍也不穿了,已經完全沒有和尚的模樣了。”
“他也不修行,可每次和他比試術法的時候,他總能三招之內給我放倒。”
“再後來,我去了仙家,後來的事兒,讓夏薇至給你講吧。”
夏薇至就說:“李成二走後,我師父沒多久就收了我為徒,成覺大師,也不知道咋回事,又把成海塞給我師父帶著。”
“我再看成海的時候,他的頭髮已經束成了辮子,還在身上紋身,完全一個社會人。”
“他經常跟人打架,莫名其妙地開打,也為這事兒,他被送到派出所不知道多少次。”
“我和師父也去裡面,給他撈出來不知道多少次。”
“每次看著師父低三下四給人求情,我都特別的生氣,可我師父卻說,成海行為偏激,可出發點是好的。”
“他打的那些人,都是多多少少有些該打的。”
“當然,具體的原因,師父也沒說。”
“後來成海離開我師父的時候,把我師父的一樣寶貝給偷走了,不僅如此,還把我存了一年多的零花錢也給偷光了,不僅如此,他還給我留了個紙條說,祝我一輩子都是窮光蛋,一輩子娶不到媳婦。”
聽到這裡我就皺著眉頭道了一句:“這成海,都成這樣了,成覺大師,還有你師父,竟然還遷就他?”
夏薇至點頭說:“大概是覺得成海的天資是真的好吧,他那會兒已經是中段天師的水準了,別看他吊兒郎當,可遇到什麼髒東西,那伸手還是颯爽的很。”
“不過他滿嘴汙言穢語,嘴上帶把的人,傻x的很。”
我笑了笑。
李成二忽然說:“宗老闆,說實話,這個人我和老夏一輩子都不想提及,也不想遇到的,還有很多事兒我沒給你說,他給我們帶來的陰影太多了,說起來也太丟了,我們就不說了,你只要知道,他是個大傻x就好了。”
我的好奇心被勾的更厲害了,就問:“哦,我對那人越發的感興趣了。”
李成二就說:“別,宗老闆,認識他,你會後悔的。”
此時夏薇至就說:“那個成海,後來不知道怎麼著,被成覺大師逐出了師門,然後就沒有再在江湖上露過面,我們也就漸漸忘記了這一號人,話說回來,他這次在這邊出現,我覺得不應該是巧合。”
我疑惑道:“你的意思,他的目標可能也是我們榮吉的水下監獄?”
我們這邊正在討論成海的時候,我的手機就響了。
是成傆大師打來的,我接了電話,就聽成傆大師說了一句:“宗大朝奉,有件事兒我需要向你彙報一下,是我的失誤,我把成覺的金舍利給丟了。”
我“啊”了一聲。
成傆大師繼續說:“偷金舍利的人,可能是一個叫成海的人,他是成傆大師曾經的徒弟,他這個人我不方便多說……”
我打斷成傆大師說:“他好像來太湖這邊了,說不定我們會再遇到他,我會追回來的!”
成傆大師立刻說:“啊,你們見過他了……”
我再打斷成傆大師說:“您先彆著急,成海這個人,我也有些瞭解了,您不用多說,這件事兒我知道了,交給我來處理吧。”
成傆大師那邊就說了一句:“那就拜託宗大朝奉了。”
掛了電話,李成二就在我旁邊說了一句:“靠,這個傻x竟然偷成覺大師的金舍利。”
我說:“你能不能聯絡上他。”
李成二看向我問:“主動聯絡他?”
李成二看起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