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問新來高家人的姓名。
下班之後,吳秀秀,以及兩個高家新來的保安就都走了,只剩下我、蔣蘇亞、邵怡和那個老大爺還在這裡。
忽然,那老大爺猛的一下從沙發坐起來,雙眼直愣愣地看向旁邊的邵怡,那眼神好像是獵物看到了食物一樣。
接著老大爺一臉猙獰地說了一句:“餓!”
邵怡自然不會怕,就掏出了一支銀針。
我則是上前擋在邵怡的面前,然後一張坤卦開頭的陰靈咒符,就從掌心飄出,然後鑽進了老大爺的腹部。
我看著老大爺說了一句:“常老,你冷靜點。”
隨著老大爺腹部的陰氣穩定下來,他的表情也終於恢復了正常。
同時我也發現,老大爺意識裡的魘還在作祟。
魘在無限放老大爺意識裡“餓”的這種感覺。
而這種感覺慢慢地滋生出一種情緒,暴怒,想要撕咬,吞嚥的動作也是被這種情緒激發出來。
同時我還發現,這魘是被一股外來的意識線在干擾,而這股意識線傳來的方向是北面,是水上茶樓的方向。
可那邊距離這裡將近四十分鐘的車程,居酒令真能影響到這麼遠的地方嗎?
同時我也逐漸意識到,白天在董福樓那些搗亂的人,以及今晚這個叫常武的老大爺,他們好像都是受到某種無形外力的控制,主動靠到我身邊,來干擾我的。
這些人強行介入我的命理,進而達到干擾我的命理,甚至篡改我命理的目的。
覺察到這些後,我不禁後背發涼,手心冒起冷汗。
很快我也是慢慢鎮定下來,然後喃喃自語了一句:“是覺得我不敢下殺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