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張承志跟著你一起走。”
我點了點頭。
香姨也沒有留我,而是對我笑了笑說:“記得多來我這兒玩。”
和怖逢、張承志一起下樓的時候,我就沒有再在樓道里看到任何的髒東西,不過整棟樓已經出奇的安靜。
下樓之後,我回頭看了看,有些樓層的燈是開啟的。
還有些窗戶附近站著人往下看,而我看的清楚,那些並不是活人,而是鬼魂,也就是所謂的香姨的朋友們。
出了小區,我就給高齊打電話,他便把車開過來接我們。
在回酒店的路上,我又試探性問了一下怖逢、張承志有關長白山那邊的情況,兩個人都搖頭表示沒什麼和我說的。
我有些著急道:“那你們告訴我一件事兒,我爸用禍根胎做誘餌,那禍根胎最後的下場如何?”
怖逢此時就說道:“被‘大魚’給咬走了,那禍根胎這些年一直是你香姨養著的,我聽你父親說,是當年他就你胎魂的時候,從崑崙廢墟一併帶回來的。”
“那禍根胎甩不掉。”
我“啊”了一聲問:“是什麼型別的禍根胎。”
怖逢搖頭說:“不知道,當時我們全部在外圍守關,並不瞭解你父親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還準備再問。
怖逢就道:“宗大朝奉,你不要再問了,我已經說的夠多的了。”
我知道怖逢很為難,便嘆了口氣沒有再問下去。
回到酒店這邊,陳楠昕已經在酒店門口等著我們,她並不認識怖逢和張承志,但是能感覺到兩個人的實力,也是異常的恭敬。
怖逢和張承志被陳楠昕安排在嶽心怡的那一層。
看著他們回了房間,我才返回我住的那一層。
同伴們大概是聽到了我的腳步聲,我剛到房間門口,同伴們就紛紛推門出來,問我這一天都去幹啥了。
我也沒多說。
就說了一句累了,便回了房間。
不一會兒,東方韻娣就來敲門。
我開門讓她進來,她第一句便是:“師父回哈爾濱了?”
我點頭。
東方韻娣“嗯”了一聲說:“我明天去看他。”
我沒有說什麼,就問她有沒有其他的事兒。
東方韻娣頓了幾秒說:“是一件並不是很確定的事兒。”
我問什麼事兒。
東方韻娣道:“闔麟來了四五個初段的天師,若是單純的開店,我不覺得闔麟會調這麼多的高手過來。”
“還有,我聽家族的情報人員說,客家的主事徐坤,親自來了哈爾濱,據說,那長眠棺,他也帶在身邊,在一輛房車裡面。”
長眠棺?
那可是爺爺心心念唸的東西。
因為輸了那東西,爺爺還被氣吐了血!
若是在哈爾濱,我能將其奪回來……
見我的情緒有些不對,東方韻娣就說:“宗禹,我勸你別胡來,師父受了傷,在整個東北,除了黑皇,以及那個神秘的真仙,恐怕沒有人是徐坤的對手了。”
而且依著徐坤的厲害,恐怕沒人能夠輕易找到他。
我點了點頭。
不過我的心裡卻起了另一番的心思。
東方韻娣繼續說:“這東北的局勢一天一個樣,闔麟、客家的動作都有些大,而我們卻還不太懂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不過有師父那些人在,我們應該也不用太擔心,還有x小組的人,他們肯定也是站我們這邊的。”
我“嗯”了一聲說:“有什麼新的情況,記得提前告訴我。”
東方韻娣點了點頭。
接下來,東方韻娣也沒有再打擾我,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