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已經透過考驗了?”
“該不會是師爺徇私舞弊吧?”
“……”
後面那些人的議論開始越來越過分了。
他們懷疑我就算了,竟然連自己的師爺也都懷疑。
聽著他們說話,我不由回頭看了幾眼,其中一些道士看到我回頭,不但不避諱,甚至還對我投來了挑釁的目光。
很快我們就進了內事堂,這內事堂,差不多兩三百平的樣子,正中央首位有三個座位,首位的旁邊還放著三張臨時新增的椅子,除此之外整個大廳兩側放著的都是蒲團。
在那些蒲團上已經坐上了不少的內門弟子。
看到我們進來,不少內門弟子也是起身對著風承清行禮。
風承清則是徑直向主位那邊走去。
我們跟過去後,沒有上主位,而是在旁邊坐了下來,風承清在首位三個座位中,靠左邊的位置坐下。
然後“咳嗽”了幾聲說:“都安靜點,這是內事堂,不是菜市場。”
本來喧鬧的內事堂這才安靜了下來。
不一會兒,首座屏風側面緩緩走出幾個人來,而我父親、燕洞、蔣文庭,以及張承志都在其中。
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一個白髮白鬚白眉的老者也在其中,而這個老者是我沒有見過的。
這老者面掛慈容,看起來年歲應該在一百二三十歲的樣子,幾個人出來後,老者就向首位走去,然後抖了一下身上黑白相間的道服,便在首位上緩緩坐下。
張承志坐在右邊,父親、燕洞和蔣文庭則是向那三把椅子走了過來。
父親坐一張椅子,燕洞站在父親的身後,蔣文庭沒有坐,而是對著我笑了笑說:“宗大朝奉,您請坐。”
我正要推辭,風承清就說了一句:“坐吧。”
我猶豫了一下,就在那三把椅子的中間坐下,蔣文庭沒有坐,而是站到了我的身後。
見狀,李成二、邵怡、弓澤狐、東方韻娣和怖逢等人也是一併站到了我的身後。
我的旁邊還空了一把椅子,我很好奇那椅子是為誰準備的。
這個時候,風承清、張承志,以及首位的老者相互看了一眼,然後低聲交流了幾句。
至於交流的什麼,我便聽不清楚了,他們的語速很快,而且加了氣在自己的話語中,我能聽到的聲音,只有類似蒼蠅的“嗡嗡”聲音。
父親這邊則是看了看我說:“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這麼快就透過了風承清給你設定的考驗,說實話,我覺得你最起碼也要明天才能到這內事堂,看樣子,我都有些低估你了。”
我笑了笑說:“運氣好而已。”
說話的時候,我回頭看了看父親身後的燕洞,以及我身後的蔣文庭,對著他們點了點頭,也算是正式的打過招呼了。
首位的老者和風承清、張承志交流了幾句之後,他就在座位上正了正自己的坐姿,看了看下面的弟子們。
此時內事堂下面的所有蒲團都已經坐滿了人,不多不少,正好七十二個席位。
看到人都到齊了,老者就緩緩說了一句:“相信大家已經知道叫大家過來是什麼情況,我們龍虎山和榮吉世代交好,《術法天錄》各持一半,榮吉是上策,我們龍虎山為下策,當年將《術法天錄》分開,是因為我的師爺在羽化之際留下遺言,《術法天錄》分則是江湖太平,合則江湖大亂,不過在他的遺言中還有這麼一條,若是有一天,不管是龍虎山,還是榮吉,只有一個人能夠在沒有通暢氣脈的情況下畫出相符來,那《術法天錄》則合二為一,交給那個人來修行,現在那個人已經出現了。”
說著老者緩緩看向我這邊,然後對我指了指說:“他就是榮吉新任的大朝奉,宗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