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是何薰非要過來,仲欠也要跟過來,我的同伴們擔心出事兒,這才一個跟一個過來了。
我們這邊說閒話的時候,那歌舞終於停了,整個大殿也是安靜了下來。
等著那些苗服美女退下,重新坐回位置上的卯讓玊才對著我這邊說了一句:“宗大朝奉,久仰大名。”
我笑道:“我哪有什麼大名。”
卯讓玊搖搖頭說:“宗大朝奉過謙了,水官解厄,你可謂是一戰成品,前不久,你又去了崑崙廢墟,和大天僧成覺大師連手消滅了枯骨禍根胎,這一壯舉已經傳遍江湖,我可很是佩服。”
我繼續笑道:“我至今渾身的相氣脈都沒有開,難不成苗王你不覺得我是欺世盜名嗎?”
卯讓玊搖頭說:“你在水官解厄大會上的表現有目共睹,而且你還收了無損獸,有無損的幫助,你的實力並不遜色於大天師,所以欺世盜名一說,完全是那些羨嫉之人的說辭。”
這卯讓玊還真是會說話。
我這邊笑著回了一句:“苗王過獎了。”
卯讓玊繼續說:“能否問一下,大祭司找你,都單獨談了一些什麼?”
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卯讓玊還看了蘭陵溪一眼。
蘭陵溪並沒有看苗王,也沒有看我,而是自顧自吃著面前的菜。
我就道了一句:“沒什麼,就是打個招呼而已。”
此時我也發現,送我們進來的阿蠻並沒有再去大門口,而是站到了卯讓玊的身後的藩龍旗旁邊。
剛才只顧著詢問同伴的情況,並沒有注意到阿蠻。
現在注意到了,總覺得他站在藩龍旗的旁邊,好像有什麼地方特別的彆扭。
可晃神間,我又說不上來。
卯讓玊見我不肯細說,就道:“剛才歌舞助興,我看大家的興致還沒有提升來,不如我們再換個娛樂的專案,我聽聞宗大朝奉鑑寶方面很是厲害,我們寨子恰好有一樣東西,是宋代著名風水堪輿大師賴文俊,賴布衣留下的,煩請宗大朝奉掌掌眼,看看它其中有何玄機。”
這卯讓玊把出處都給我說明了,可見他是想讓我看出更深層次的東西。
而我本身對賴布衣的東西,也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