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父親說我,我就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我已經主動使用了一次修羅手,只不過我是拿修羅手來釋放攻擊的神通,並沒有領會到將東西收入修羅手的要領。
見我還沒準備好,父親又說:“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和佘前輩應該會給你兜底,雖然我受了傷,可下面那些人,還沒資格在我的面前造次。”
說我,父親又咳嗽了兩下。
燕洞則是提醒我父親:“收著點你的脾氣吧,也不看看自己現在啥狀態!”
父親“哈哈”一笑。
一直很少開口的怖逢此時說道:“就算他不能動了,我和張小道也照樣把下面那些人給收拾了。”
張承志有些不開心說:“你個死牛女,我說過多少遍,不準在別人面前喊我張小道!”
怖逢則是瞪了張承志一眼說:“你喊我什麼?”
看著他們兩個吵架,我也是不由笑了笑說:“爸,看來你們的隊伍,平時歡樂也挺多的。”
父親也是“哈哈”一笑說:“每個隊伍總得有一個活躍氣氛的。”
不一會兒的工夫,李成二和高齊就回來了,他們拿回來的基本是一些兔子和飛禽類的肉,大部分都是曬成肉乾被凍了起來的。
烤起來的話,要費些勁。
好在我們帶著鍋和煤油爐子,可以生火炒著吃。
做飯的活兒就落在了邵怡的身上,飯菜都是簡單做的,沒多久就做好了。
吃著熱乎乎的肉,我不由感覺身體暖和了很多。
吃了飯,我們就各自回了帳篷休息。
我因為尾巴骨上有傷,所以只能趴在睡袋裡面睡。
佘千禾那邊,我們也給他紮了一個帳篷,不過他晚上的時候,並沒有睡到帳篷裡,而是選擇坐在那塊黑色的石頭上。
“呼呼”的黑氣繞著他的身體旋轉,可就是傷不到他分毫。
我扒著帳篷看了一會兒,然後就把拉鍊拉上睡下了。
爬在睡袋裡,我想了很多的事情,比如我身體裡憑空多出的兩個獨立的氣脈。
這一切都好像做夢一樣。
在我昏昏沉沉地睡下後,我便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睡夢中我聽到一個人在我的帳篷外面走來走去,那腳步聲很急。
可當我拉開帳篷往外看的時候,就發現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別說人了,就連一丁點的光都看不見。
那黑暗中好像有什麼魔力,我的腳不聽使喚邁步走進去。
然後我連自己的帳篷都不看到了。
黑暗中,我走啊走,不知道走到什麼地方,我只覺得周圍越來越黑,越來越冷,可我卻不害怕,我一直朝著黑暗的更深處走去……
“小禹,醒醒,醒醒!”
我忽然聽到父親在耳邊叫我的聲音。
“啪啪!”
接著是我臉上被人打了兩下,然後我冷不丁地睜開眼。
周圍已經徹底亮了起來,我爬在睡袋裡,渾身捲縮,好像待在冰窟窿裡面似的。
父親摸了摸我的氣脈道:“你怎麼回事兒,氣脈怎麼如此的虛弱,昨天使用聖免和修羅手,也不至於消耗成這個樣子吧。”
我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可在想了一會兒後,我還是把自己做夢的事兒講了一遍。
父親詫異道:“你的夢的確有些怪異,可我卻從你身上查不到任何的不對勁,除了你的氣脈虛弱外。”
說罷,父親對著帳篷外面喊道:“燕洞,燕洞,你過來,給我兒子瞧一瞧,他的身體有些不對勁兒。”
燕洞,邵怡,以及其他人也是紛紛跑了過來。
燕洞直接伸手給我搭脈,過了一會兒,他就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