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跪，我也有點發懵。
同伴們也是面面相覷。
很快女骨骸就發出哭腔說：“師父，您來接我了嗎？”
師父？
我一下明白了，她把我當成了那畫卷上的小道士了。
我看著女骨骸還是很謹慎地道：“你確定我是你師父？”
女骨骸立刻點頭說：“我確定，您就是我的師父，你的樣貌雖然有些變化，可我還是認得出來的？”
我反問：“僅憑樣貌？”
女骨骸就說：“自然不是，師父的聲音，也和之前一模一樣，還有師父的氣息，我也是認得的，你就是我師父。”
我繼續問：“那我叫什麼？”
女骨骸搖頭說：“我不知道，師父未曾告訴給我。”
我疑惑道：“你不知道自己師父叫什麼？”
女骨骸跪在地上說：“師父未曾告訴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曾經也試探性地問過，不過卻被師父狠狠訓斥了一番，之後我便不敢再問了，後來師父將我送出了太虛點，又把我送出了崑崙仙城，我才來到這世間修行！”
我疑惑道：“你師父把你送下山的時候，可曾跟你說過一些什麼？”
女骨骸就道：“自然是說過的，師父，您說過，您會回來找我的，還告訴我說，你再次見到我的時候，我可能就是一堆白骨了，不過您也讓我不用擔心，您說，你會給我重塑肉身，師父，我終於等到您了！”
我看著女骨骸也是道：“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真的確定我是你師父嗎，我可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女骨骸就說：“師父，我確定您就是我的師父，你不記得我很正常，你告訴過我，你到時候會以進入輪迴道的方式來找我，您是輪迴而來，您不記得我可以，但是我不能不記得您啊。”
好了，這下基本可以確定，我就是女骨骸的師父了。
因為她說的事情，基本都和我對上了，而且還十分的吻合。
見我不說話，女骨骸又說：“師父，不管您是不是在考驗我，我都要跟您說，我對您的忠心是不會變的，您說過，我是您在這人間佈局的關鍵一環，雖然我不知道您的佈局是什麼，可只要您需要，我什麼事兒都可以為您去做。”
我這才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骨骸就說：“我叫零。”
我詫異道：“什麼玩意兒？”
女骨骸說：“零，師父說過，我這個名字的寓意就是不存在的意思，無論是天道輪迴，還是人間命理，都無法拿我怎樣，它們最多束縛我的肉身，僅此而已。”
“我是不存在的，所以我便是零。”
零？
一個數字。
我猶豫了一會兒才笑道：“我大概知道為什麼給你起一個數字做名字了。”
女骨骸好奇問我：“為什麼啊，師父，不是我剛才說的那些嗎？”
我道：“可能有那樣的解釋，不過我覺得最根本原因是，你根本不是一個人，是本不應該存在的，所以你是零，是沒有的意思。”
女骨骸點頭說：“是啊，這不和我剛才說的一樣嗎？”
我愣了一下，隨即笑道：“興許是一樣的吧。”
這個女骨骸，也從未把自己當成一個人。
我繼續說：“這裡的這些孤魂野鬼，被你做成氣魚，你可是害了不少人，讓它們的魂魄無法入輪迴啊。”
女骨骸就說：“我所害的人，都是一些惡果很深的，善良的魂魄來了我這裡是不會被我束縛住的，我是師父造出來的，我是不會作惡的！”
不會作惡？
我越發的好奇了，我能製造出一個擬人的神工來？
我問女骨骸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