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了平靜。
我自顧自地笑了笑說:“好了,接下來我就醒著入夢,在這醒夢之中拜讀一下先生的大作吧。”
我緩緩開啟手中的那本書。
而隨著我開啟書的瞬間,我的陽之精氣也是和我的意識剝離,我在清醒的狀態下進入了夢鄉。
這是一種極為奇怪的狀態,可我卻做到了。
在夢境之中,我並沒有在帳篷裡,而是身處在那小道觀之中,三清畫像還在,而在三清畫像的蒲團上坐著一個老者,他身體佝僂著,低著頭,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打盹。
他穿著深藍色的道袍,頭頂並無道冠,道士頭上的髮髻也不整齊,幾縷頭髮散落出來,一副不修邊幅的模樣。
正在我打量他的時候,他佝僂著的身子忽然頭也不抬地說了一句:“多少年了,沒有人能夠再次進入我的夢鄉了,看樣子它要回來了,有緣人,你叫什麼名字?”
我道:“宗禹。”
那人依舊佝僂著身子,頭也不抬地說道:“宗禹,好名字,你是怎麼破了我的蝴蝶息進入的這蝴蝶夢啊。”
蝴蝶息,應該就是我發現的那些無名氣息吧。
至於蝴蝶夢,應該是羅家溝的專屬夢境吧,只要在羅家溝能夠入夢,那就肯定是進的這個夢境。
當然,這裡說的是舊羅家溝。
我沒有回答那道士的們問題,反而是問了一句:“敢問先生大名。”
那道士緩緩開口說了一句:“方學槲。”
這人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