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方位。
香姨則是對我說:“我們現在的位置,是象鼻山前面盆底的中心的正南方向,還要走兩三個小時才能繞過去,這裡的山勢複雜,路比較難走,其實路程並不遠,也就十多里的樣子。”
現在是夏天,這白天的氣溫又高了起來,我們只能把厚衣服又脫掉一些。
我感覺到自己的皮都被曬的要褪掉一層似的。
香姨還給我摸了一些防曬霜,不過在這火辣的太陽面前,那些防曬霜顯得太脆弱了。
又走了兩個多小時,在上午九點多鐘的時候,真仙才告訴我們已經到了目的地。
香姨指了指我們身後的一座山頭說:“那邊就是象鼻山的方向。”
我疑惑道:“我們過了象鼻山很長一段了。”
香姨說:“的確是,象鼻山只是朱耷仙身墓的起點,真正的墓在崑崙的深處,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才是距離真仙墓最近的。”
真仙指了指一塊相對平坦的地方說:“就在這裡紮營吧,我們休息一下,你也補充一下體力,明天一早,我們再進山,順便也等等後面的人,少了他們,就少了許多的樂趣!”
我心裡開始為父親和同伴們擔心了,這真仙下了很大一盤棋,那幾股勢力,包括我們榮吉在內,幾乎都是真仙棋盤上棋子,若是一個不小心,那棋子就會變成了棄子!
望著象鼻山的方向,我迫切地想知道父親那邊到底怎樣了。
他們的準備做的是否足夠的充分。
我們搭建了兩個簡易的帳篷,真仙睡一個,我和香姨睡一個。
這也是我和香姨的失誤,我們都只帶了各自的帳篷,忘記了真仙的,而真仙自己又沒帶,於是只能兩個人擠在一間帳篷裡了。
畢竟我們兩個人,無論是誰,都不可能去和真仙擠的,那也太危險了。
香姨雖然長的年輕,可畢竟是我的長輩,我自然不會有什麼歪心思。
倒是香姨對我關懷備至,一直把我當成一個孩子來看待。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深夜,我們在帳篷裡睡的正香,真仙就忽然在帳篷外說了一句:“好了,不用休息了,該動身了,我們已經被人盯上了,現在引他們去真仙墓的方向。”
我和香姨出來,就要收拾帳篷,真仙就道了一句:“輕裝前進,就算睡在野外,也死不了!”
我小聲抱怨了一句:“你是真仙死不了!”
真仙瞪了我一眼,然後冷冰冰說了一句:“走!”
我也不敢再說什麼,背上了揹包,簡單收拾了東西就跟著真仙離開了營地。
香姨倒是沒有多少抱怨,大概是習慣了真仙這種做事風格了吧。
走了一會兒,我就又問:“是什麼人盯上了我們,是我爸他們嗎?”
真仙說了一句:“是老榮吉的人,哦,忘記了,你們現在稱呼他們暗三家對吧!”
我心裡有點失望,同時也有點慶幸。
失望的是,父親還沒有找到我,慶幸的也是父親沒有找到我,畢竟找到了我,父親就要直接面對真仙,那也太危險了。
暗三家的話,那就不一樣了,讓真仙把他們都殺了,那才好。
此時真仙又說了一句:“那幾個老東西都比較麻煩,我不會和他們起正面的衝突,等到了真仙墓的山口,你負責引開他們,我獨自進去。”
我疑惑道:“不用我給你開門嗎?”
真仙道:“我說的,就是開了門以後,你負責引開那三個老傢伙,我帶著狐仙進去!”
香姨立刻反對說:“不行,還是讓我去,那樣對小禹來說太危險了。”
“那三個老東西,可是暗三家真正的核心,比起水官解厄大會上的那幾個要難纏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