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文玩城裡,姚老闆這裡算是不錯的,而且姚老闆的見識也很廣,可以教給我很多的知識,讓我受益匪淺,所以我今天算是來上課的,美茜的話,是來作陪的。”
一番對話之後,我也有點搞清楚袁新河和闔麟的關係,他們其實沒有什麼深交,這從袁新河的面相也是能夠看出來。
他奴僕宮平常的人,註定和諸多權位都扯不上干係,他這輩子都是一個很乾淨的人。
看明白了這些,我便放心地問了一句:“對了,前不久姚老闆從你這裡收了一幅畫,你能告訴我,你是從歐洲什麼地方收來的嗎?”
說話的時候,我便把身後的長筒包取了下來,並把畫卷在袁新河的面前鋪開,這個時候pixie也是湊過來看了一下。
不過很快pixie就說了一句:“這是仿仇英贗品,民國的東西?”
聽到pixie這麼說,袁新河“啊”了一聲說:“你也說是贗品,那這多半是贗品了,那姚老闆花了一百多萬收走,豈不是上當受騙了。”
說著袁新河一臉不好意思地看向了姚東海,然後又看著我問了一句:“宗老闆,您拿出這幅畫給我看,該不會是想要退貨吧。”
我笑道:“咱們行內的規矩,買賣離手後,無論貨真貨假,都是不能退貨,買假了,那算是打眼,活該。”
袁新河半開玩笑說:“不是退貨,那就好好說了,這東西,是我在荷蘭一個收藏家手裡買的,花了十多萬的歐元,他收藏了不少咱們華夏的東西,我還看到了十幾卷敦煌存卷,涉及到詩詞、經文,還有一些字帖。”
“不過那些東西,那個老東西說什麼也不肯賣,我廢了好大的力氣,才說動他將這幅畫賣給我的,沒想到還是贗品,那老東西可真是有些欺負人啊。”
“我下次去了,得找他好好理論下。”
我這個時候,則是小心翼翼地把畫收了起來。
看到我的動作,pixie好奇道:“一幅贗品而已,宗老闆為何收的如此小心,對了,你今天來這裡坐著,不會是專門為了等袁老闆,問這東西的來源吧,那幅畫有什麼玄機嗎。”
我沒回答她,而是專心一意地收畫。
pixie這個時候繼續說:“上次,宗老闆在魔都,就從崔老闆手裡撿走了一個大漏,因為這件事兒,我把我們內部幾個人都給處理了,沒想到這次,我又晚了宗老闆一步,如果我早些來,那幅畫袁老闆肯定賣給我們闔麟。”
袁新河也是笑著說:“你說是贗品,我肯定不會賣給你啊,我大概會撕了。”
我這才說了一句:“幸虧你沒撕,若是你撕了它,那你就倒黴了,對了,你說的那個荷蘭人,如果我有機會去荷蘭的話,麻煩你幫著引薦一下,敦煌存卷,我想竭盡所能,將其帶回國。”
袁新河說:“宗老闆有這心,我自然是願意幫忙的,那畢竟是咱們老祖宗留下的東西。”
在交談的時候,我和袁新河也是相互留下了聯絡方式。
關於那幅畫,我雖然沒有探聽到有用的訊息,可也不算一無所獲。
就在這個時候嶽心怡忽然看著pixie說了一句:“上次,你們闔麟開除的人中,有我們的人。”
“我覺得,你這次來哈爾濱,動機不純,你來這裡,也不是偶遇宗大朝奉,而是故意設計的,對吧,我要是沒猜錯,你們闔麟在東北陳家,也安排了臥底了吧,而且位置還挺高。”
嶽心怡這番話倒是把我點醒了。
不過說了這一番話後,她雙眼的銳氣也就消失了,看來她今天的銳氣就是為了發現這些事兒的。
pixie愣了一下,然後對著嶽心怡說了一句:“我覺得我們之間可能有什麼誤會。”
pixie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