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我保護好自己之類的。
至於我父親,我倆聊的更多的還是崑崙的問題,只不過我們目前也是聊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在快掛電話的時候,父親就問我:“我聽東方丫頭說,你說在崑崙問題上,你有萬無一失的兜底法子,是什麼?”
我笑著說:“這是一個秘密。”
父親似乎也猜測不到我用什麼法子兜底,便問:“你小子最好別給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我笑著說:“不會的,雖然有些難,可我保證可以做到。”
父親還要細問,我就趕緊叉開話題說:“這些天如果不忙了,你去百眼大佛部落那邊看看我媽。”
父親就說:“在崑崙大戰之前,我會去的,倒是你,沒事兒也來崑崙這邊走走,不要總在夜當,當鋪那邊瞎轉悠,不少人都開始對你的閒散有意見了。”
我也沒有解釋什麼,就道了一句:“我知道了。”
這一戰崑崙廢墟的每個人都會有可能犧牲掉自己,他們的抱怨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我宗禹所謀,絕非他們能夠理解的。
除夕夜,我一個人在夜當,我也是給蔣蘇亞影片了很久,至於具體說了啥,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天南地北的瞎聊。
等著天快亮的時候,我倆才掛了電話。
最後一年倒計時,也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