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了一句:“嗯,我明白了,這次真的對不起,我……”
我打斷蔣蘇亞說:“好了,你已經道歉很多次了,這件事兒就到這裡了,以後不要和薛銘新來往,更不要去水上茶樓,那裡面的老傢伙精神類的術法,可是強的一塌糊塗。”
蔣蘇亞則是說:“我怎麼一點也沒有覺察到,真龍魂怎麼也沒有提示。”
我說:“魘和魂魄很像,就算是我,也是剛剛才發現的,你更難發現了,至於真龍魂,平時都處於沉睡狀態,感覺不到危險,它是不會現身的。”
蔣蘇亞點頭。
雖然蔣蘇亞身上的問題解決了,可我們心中的一些結卻沒有那麼容易清除,我明顯感覺到,蔣蘇亞在面對我的時候,開始變得小心翼翼,已經沒有了往常的自然。
這或許就是被魘寄生之後的後遺症吧,這種後遺症唯有時間來改變,其他任何辦法都沒用。
等蔣蘇亞再睡下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我則是沒有睡,躺了一會兒,就穿了衣服下樓去了。
五點多鐘的時候,我便去院子裡打了一套拳。
然後回到客廳,掏出手機給薛銘新打了一個電話,發現魘的這件事兒我不能假裝不知道。
電話很快接通,我聽到了薛銘新的聲音,她好像是剛睡醒,聲音中還彌散著睏意:“宗大朝奉,這麼早啊。”
我說:“薛大美女,你做的好事兒。”
聽到我是在興師問罪,薛銘新一下精神了起來問我:“宗大朝奉,你這話從何說起?”
我則是直接問:“蔣蘇亞意識裡的魘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