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鐵索橋給毀了,確保四號山頭這條線的禍根胎,短時間內,不能干擾到五號那條線,也就是不能干擾通往太虛殿那條線上的戰鬥。”
我拱手還想再殘忍的補充一點。
餘十載又說:“還有,就是我們不能切斷四號山頭,與三號山頭以外的鐵索橋聯絡,要保證四號線上的禍根胎,一直能對我們發起進攻。”
“就算是毀掉四號通向三號的鐵索橋,也不是一開始就要毀掉的,而是要等四號山頭實在守不住的時候,才能破壞。”
“我們拖的時間越長越好。”
“在這裡,我有一個建議,鐵索橋暗中毀壞,設定機關,這樣等四號山頭失守,禍根胎透過鐵索橋的時候,還能陰他們一手。”
我問餘十載:“四號山頭失守就意味著你們要……”
餘十載搶道:“全軍覆沒!”
我鄭重點頭,不敢作聲,心中滿是自責。
餘十載對著我“哈哈”一笑,又拱手說:“宗大朝奉,我知道你已經考慮了很多,這或許是你能想到最好的辦法了,你不用自責,救世之戰,哪有不死人的,我去了。”
看著餘十載轉身,我才對著餘十載的背影拱手抱拳道:“餘先生千古,餘先生大義!餘先生與兩千眾聯軍道友,千古!大義!”
我的眼睛微紅,心中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