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符籙封印禍根胎是很厲害,可也有一個缺陷,那就是很脆弱,並且沒有什麼攻擊效用,只能伴生在其他的符籙之中。
所以我採用天火雷符為誘餌,引誘徐坤吞下,可惜還是差了一點。
徐坤躲過了這一擊,也是看著我說:“你小子倒是陰險的很。”
我則是看著徐坤說:“說起陰險,我怕是不如你吧,現如今,已經得到了餓殍,那崑崙廢墟中的禍根胎,你就不需要了,所以你也沒有必要再跟著我去崑崙廢墟了,你便答應了我對賭長眠棺的事兒,想要用那長眠棺換我一身的氣運。”
徐坤說:“物盡其用而已。”
不等我說話,徐坤“呵呵”笑了兩聲又道:“你也是蠢,一個對我而言沒用的長眠棺,竟然真能讓你主動送上門來。”
我一揮手,數道符印飛入空中,同時我也說了一句:“對你而言,長眠棺或許沒用了,可對我而言,對榮吉而言,它依舊是至寶,而且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長眠棺可不是僅僅預測禍根胎那麼簡單,長眠棺在你手裡發揮的作用,不過百分之一不到。”
徐坤聽到我的話,往長眠棺那邊看了幾眼,然後又對我冷聲說了一句:“你覺得你幾句胡言亂語就能亂我心智嗎,長眠棺,我研究了三年,它的功用也就那一點了。”
這個時候,我飛入空中的數道符印化為數道天火雷符攻向徐坤。
徐坤也不敢再吞我符籙的力量,連續揮拳,打出數道黑氣,直接把我的符籙就給打散了。
此時我明顯感覺到,我乾坤武道有所突破的那股機遇,已經消失了。
不過我在符籙上,卻依舊能夠繼續壓制徐坤。
照這樣下去,勝利,也是遲早的事兒。
徐坤大概也是感覺到了這些,就對我說:“看來,你的武道外周天已經沒有了這次突破的機會,就這麼放棄了,你真的甘心嗎?”
徐坤這是想透過這些話來亂我的心智。
我則是冷冰冰地說道:“哦,你沒有感覺到,我的武道外周天雖然沒有了突破的機會,可我的符籙術卻迎來了一次飛躍,眼前,我的符籙術可能只有七段天師的水準,如今,我的符籙術,正在邁向八段天師的境界。”
我這麼一說,徐坤的臉色就變得極為難看了。
再看長眠棺那邊,一個徐坤的手下就問慶真:“大掌櫃的有多少勝算,我怎麼覺得,他被榮吉那個小子牽著鼻子走了。”
慶真也就說了一句:“如今的宗禹比以前的時候更難對付了,以前不殺他,的確是一個錯誤,現在再想殺他,就太難了。”
說到這裡,慶真愣了一下,他明顯還有一些話要說,可話到嘴邊,他卻又開始緘口不言了。
慶瑤便接過慶真的話說了一句:“的確,今天不管是我們掌櫃的贏,還是榮吉的那個小子贏,我們客家都會迎來巨大的變故,說不定,從今天之後,我們的客家就不復存在了。”
說到這裡,不少客家人都露出了落寞的表情。
他們對客家還是很有感情的。
而我同伴那邊,張妙也是好奇問方思:“場上的情況是對宗大朝奉有利的嗎?這宗大朝奉究竟有多厲害啊,武道開悟的機會錯失了,接下來便迎來符籙的開悟,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方思說:“宗大朝奉,可是秉承大氣運的人,這天下,恐怕也只有他一個人能承受得起如此多的氣運,一般人,如果承受這麼多的氣運,就算是好的氣運,恐怕也早就被氣運衝散魂魄而死了。”
張妙說:“既然如此,那徐坤為何還搶奪那些氣運。”
方思就說:“氣運雖然厲害,可是稍微施加一些手段,還是可以駕馭,最起碼是中段天師以上的實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