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江尺回道:“若不是核心的機密我還不問呢,一些不重要的事情,我透過榮吉的情報系統去調查,也能調查清楚的。”
江尺見我說話不客氣,也是收起自己那副開玩笑的表情認真道:“宗大朝奉,我怎麼從你的話裡聽到了幾許威脅的意味。”
我聳肩,不置可否。
江尺舒緩了一口氣,大概是在壓制自己的情緒。
我也是順勢給了江尺一個臺階道:“江大領導,我們榮吉和你們x小組現在是合作的特殊的時期,若是尋常的事情那便罷了,可關於禍根胎的事情,我們不能掉以輕心,你若是能給我讓我們榮吉放心的答案,我們便不會再糾纏這些事兒,若是你給不出答案,那我們榮吉自然是要死磕到底的,禍根胎一事,畢竟關乎整個江湖,乃至人間的安危。”
我這話說的,也算是大義凜然了。
江尺表情這才平靜下來說:“宗大朝奉,我明白你的意思,這樣,我讓人整理出一份名單給你,裡面會詳盡介紹一下,我們x小組現有的,被葛西安做過實驗的人,他們在我們x小組內部的職位,以及就職區域,也會有所描述。”
“至於我們限制那些人身上禍根胎的方法,我是真不能說,不過我可以向榮吉保證,那些人只要稍稍有傳播禍根胎的風險,我們x小組就會第一時間處理,他們也會輕鬆被我們殺掉。”
我這才想起劉善喜一行人去百眼大佛部落的時候,在x小組留的本命天燈。
x小組那些被移植了禍根胎的人,該不會也是留下了什麼命理把柄在江尺的手裡吧。
心裡有了大概的猜測,我也就沒有再深究,而是繼續問道:“最後一個問題,你們x小組有沒有還在進行有關禍根胎移植的實驗。”
我這麼問的時候,江尺就看著我道:“那我也想問下宗大朝奉,您父親,也就是宗大聖者,他有沒有在研究禍根胎的移植事宜呢,據我所知,他全盤接手了客家小島上對禍根胎的所有研究成果。”
我道:“研究是有的,可移植這件事兒,卻從未有過。”
見我如此坦誠回答,江尺也說:“我們的研究自然還是在繼續的,移植的話,暫時沒有,將來可能會有,當然,是在我們擁有了掌控能力的時候。”
江尺的回答也是真誠。
我沒有繼續問,而是對著江尺舉杯。
江尺也是舉杯回應。
一口白酒下肚,我才說:“希望這江湖能在我們榮吉和你們x小組的共同維護下,長治久安。”
江尺道:“吾願亦如此。”
再接下來,我和江尺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吃了一會兒飯,喝了一會兒酒,江尺便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了。
等著江尺走後,蘇夜也是起身道:“宗大朝奉,我也先走了,臨時監獄那邊,我不能離開太久,不然我也不會安心。”
我點頭。
等著蘇夜離開了,夏薇至就說了一句:“有啥不放心的,她不在,她爺爺蘇朋昌不也還在那邊的嗎,雖然蘇朋昌是犯人的身份,可為了蘇夜,總也會挺身而出的。”
我道:“或許讓蘇夜不放心的,正是蘇朋昌。”
夏薇至一臉的疑惑。
我便繼續道:“我看蘇夜的面相,她天庭氣息飽滿,有種一躍沖天的意思,她的修為這幾個月精進太多,體內積攢了二十多年的氣,時時刻刻在擴充她的丹田,在蒐羅周圍的氣運。”
“我看出了這一點,蘇朋昌身為大天師自然也是看出來了,如果我沒猜錯,今年年底的時候,蘇朋昌就會把自己一身的天師氣運給了蘇夜,蘇夜晉升大天師,蘇朋昌,命歸西天。”
聽到我這麼說,夏薇至就道:“宗老闆,你倒是什麼都看的透徹啊,你不打算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