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生問我要“解釋”?
正當我想,要怎麼說的時候,柳雲一“呵呵”一笑說:“我是用了幻容丹混進了宗大朝奉的隊伍,然後才進來的,宗大朝奉毫不知情。”
柳非生搖搖頭冷冰冰地說道:“不知情?我們柳家成都的眼線也不是吃素的,前些天你剛和宗大朝奉一起去了送仙橋那邊,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我剛準備站起身,父親的手對著我往下摁了一下,示意我坐著不要動,同時他站起來看向柳非生那邊說:“柳雲一是我安排在兒子旁邊的,至於原因嗎,很簡單,他是我的門客。”
柳非生看著我父親,忍著怒氣道:“宗大天師,你可知道,柳雲一早就背叛了榮吉,成了客家的人,你這麼做,豈不是陷榮吉於不義?”
父親笑了笑說:“柳家主言重了,我並不是榮吉的人,我和誰有私交也和榮吉沒有什麼關係,至於客家不客家的,也不重要,據我所知,這些年雖然不少人做了不少的惡事,可也有不少的客家人為了對抗禍種獻身於大道,客家有壞人,也有好人,就好比榮吉,有好人,同樣也有壞人!”
說到壞人二字的時候,父親的語調很重,同時狠狠地瞪了柳非生一眼。
柳非生拍了拍手笑道:“說的好,說的好,那你的意思是,柳雲一是客家的好人,而我們柳家是榮吉的壞人了?”
父親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這一下茶座上的人可算是炸開了鍋,我父親雖然是最強的大天師,可如此辱沒柳家,是讓柳家,乃至整個蜀地的江湖蒙羞,所以不少人為了氣節也是要抗爭一下的。
於是有些人就站出來開始說我父親指桑罵槐,血口噴人什麼的。
人多了,也就沒有人怕了。
而我父親畢竟不是榮吉的人,所以其他天字列九家的人,也不會站出來替父親說話。
東方韻娣身為父親的徒弟,見狀自然是有些忍不住,可不等她站起來,父親的手同樣對著東方韻娣那邊往下“摁”了一下,示意她也坐好。
東方韻娣見狀,也是緩緩坐正了身體。
御四家四人看了看我,見我沒有動靜,便也沒有站出來說什麼了。
柳非生這個時候繞過我父親,對著我問了一句:“宗大朝奉,你要一直躲在你父親的光環下嗎,還是說,榮吉的事情,已經輪到你父親這個非榮吉的人來做決斷了,這就是現今的榮吉嗎?”
聽到柳非生這麼說,我便站了起來說:“既然柳家主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也不說暗話,柳雲一跟著我來,我的確是知情的,我也的確是聽了父親的安排,只不過呢,榮吉的事情,還是我說了算,父親的話對我來說,只是一個參考,最終的決定權在我這裡。”
柳非生沉聲問:“理由!”
我道:“我想知道柳雲一背叛柳家,背叛榮吉的原因。”
柳非生道:“這件事兒早有定論,他殺了我們柳家幾個尊貴的客人,還殺了自己的妻子,甚至還想著殺兄弒父,這些理由不夠嗎?”
我搖搖頭說:“你說的這些不是理由,而是背叛的過程,我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兒,讓他做出了這些喪心病狂的事兒。”
柳非生“哼”了一聲道:“原因就是他被客家人蠱惑,然後犯下了這些彌天大錯。”
柳雲一這個時候已經走到了擂臺下面,他一邊爬擂臺一邊“哈哈”大笑。
爬了幾級臺階後,他就對著擂臺上的柳非生說道:“柳非生,我當初離開柳家的時候可是還沒有接觸過客家,我是在柳家的追殺之下,才被逼無奈躲到了客家的庇護之下,成為了客家的一份子。”
“今天我既然站到了這裡,你敢不敢讓我說出當年的實情?”
柳雲一這個時候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