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身邊跟著私人醫生啥的。”
“我看你朋友,也是宗老闆,宗老闆的叫你。”
我笑著說:“還行吧。”
我承認一些身份,也是為了不引起崔小山更多的懷疑。
很快邵怡就把銀針刺進了崔小山手中的燎泡之中,一股濃水順著針眼流出來,而燎泡裡面的蟲子竟然瘋狂的扭動起來。
這把崔小松弄的有些疼,他呲牙咧嘴的,顯得很痛苦。
不過他還是沒有動自己的手,十分的配合,他的忍耐力很強。
接著邵怡又用一根銀針把燎泡的皮給弄破了,然後扎住蟲子的銀針便移到了一邊。
我們也是看清楚了那蟲子,像是生活在水裡的蜻蜓幼蟲。
它是純白色的,個頭也小很多。
那蟲子扭動了幾下身體後,就不動了,然後身體也是由白色變成了黑色。
蟲子在身體不動之前發出了幾聲“吱吱吱”的怪叫,那聲音好像嬰孩吱呀學語的聲音。
我仔細回味了一下那三個音調好像是在叫崔小山的名字。
崔小山對自己的名字最為敏感,他愣了幾秒就問:“那蟲子是不是說話了,是不是說的我的名字?”
為了不讓崔小山驚恐,我們眾人齊刷刷地搖頭。
邵怡直接說:“這寄生蟲身上的氣排放出去,變成了黑色,排氣過程發出的怪聲而已,怎麼會是說話呢。”
看我們都很輕鬆,他也放鬆了下來,看著自己手指被扎破的燎泡說:“這裡面能生蟲子,還是頭一次聽說。”
我說:“有人腦子裡還長蟲子呢,這不算啥!”
而我已經被那蟲子徹底震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