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上越來越黑,不過這裡的電力設施都沒有停,燈光還可以正常照亮。
我們這些人除了狐小蓮照顧劉薔薇、燦燦母女留在房間裡外,其他人全部在吃了飯後聚集到了院子裡。
這一日晚上的風很大,“呼呼”的風聲好像有幾百頭的野獸在小島的四周狂吼似的。
我拉緊衣領往門口走了幾步,就發現生剝鬼廟那邊已經有幾個人影在晃動了。
同伴們也是緊跟上來,他們出了院門,站到了我的兩側。
那些人絲毫不避諱被我們發現,繼續向我們快速移動。
於此同時我看到登島的小路上,也是出現了一隊人,那些人走在路燈下,格外的顯眼。
他們清一色的黑色陰陽師服飾,頭頂戴著較為短一些的陰陽師帽子。
而那些人的正前方的人,便是倉木葳。
倉木家組的次代陰陽師,二把手級別的人物。
很快生剝鬼廟晃動的幾個人便走到了我們所在的院子前,這些人身著黑衣,面部被遮住,只露出眼睛來。
這些人,一見面,二話不說,直接對著我們扔出幾個忍者的飛鏢來。
夏薇至跳到我的身前,手中的短劍猛揮幾下,就把那些飛鏢給擋住了。
接著夏薇至“呼”的一下便衝入了那些黑衣人群中。
那些黑衣人也不是泛泛之輩,夏薇至出招很刁鑽,每一招都是衝著對方的要害去的,那些黑衣人從容應對,擋下夏薇至的進攻後,還能快速做出反攻,進攻的角度同樣刁鑽。
夏薇至以一敵眾,明顯幾招後,就顯得有些手忙腳亂了。
李成二拔出巫器匕首迅速上前,一下擋開了一個從背後偷襲夏薇至的人。
兩個人背靠背和那些黑衣人激鬥,兵器碰撞的火花一下就閃耀了起來。
那些黑衣人,沒有後退的意思,反而是打的更兇猛了。
此時我發現我側面忽然又跳出兩個黑衣人,他們手握武士長刀向我飛奔而來。
弓澤狐手握魯班尺也是衝了上去。
在弓澤狐出招的時候,一根草繩也是從他的揹包飛出,那草繩猶如長蛇一般向黑衣人纏繞而去。
他們還想用武士刀將弓澤狐的草繩劈斷。
可武士刀劈上去的時候,草繩非但沒有斷掉,反而是把武士刀給死死纏住了。
兩個武士揮刀動作受阻,正在他們拼命抽刀的時候,弓澤狐已經“嘭嘭”兩尺,打在了兩個黑衣的人胸口,他們“噗”的吐了一口血,就倒退出去兩三米。
弓澤狐這兩下還是留了手,只是打的兩個東洋武士內息混亂吐了口血而已,如果他不留手,這兩個東洋武士,已經一命嗚呼了。
這兩個東洋武士,都只有真人六七段的水準,看到自己和弓澤狐的差距,不敢再上前,只能向後退去。
再看李成二、夏薇至那邊,兩個人配合極好,幾個黑衣人也全都被打翻在地上。
李成二憋了一肚子的氣,可沒有弓澤狐這麼手下留情,那些倒在他手下的東洋武士,基本就剩下半條命了,就算是能活下去,也是基本廢了。
李成二看著倒下的東洋人就說:“這開胃菜不得勁!”
我說:“正餐馬上就到。”
說話的時候,我也看了看弓澤狐那邊說:“小狐狸,你下手太輕了,忘記我剛才說的了,有些狗,打疼了才不咬人的,你越是手下留情,對方就越覺得我們好欺負。”
弓澤狐點了點頭,眼神中也是露出了少有的陰戾來。
就在這個時候,倉木葳帶著一眾陰陽師終於走到了距離我們二十多米的位置。
不僅如此,我看到黑暗中的生剝鬼廟方向,也是緩緩走出一個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