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夏薇至說:“我覺得有高人在背後幫助那東西,不然憑咱們的調查手段,不可能一丁點的線索都沒有。”
我點了點頭說:“要不我卜算一下,那人的面相我記得九分,找薛銘新要來那人的生辰八字,應該能夠算出一些東西來。”
邵怡立刻大聲道:“不行,宗禹哥哥,你真的不能再卜算和畫符了,你還想不想好了,之前是我的責任,我沒想到後遺症如此之大,現在我發現了,你再胡來,我就不能聽之任之了。”
李成二也說:“我覺得邵怡說的對,那東西還沒有害人的跡象,再給我們點時間,榮吉加上x小組一起行動,不可能找不到,那就別瞎操心了。”
我也是點了點頭。
次日清晨,李成二,夏薇至和弓澤狐再一次早早地出門,而我又在家裡待了一天,傍晚的時候,蔣蘇亞開車,便載著我一起去了省某大的教工樓那邊。
教工樓並不在學校裡面,加上臨近過年,已經放了寒假,所以一路上也看不到什麼大學生。
車子進教工樓的時候,我就給看門的大爺笑了笑,雖然我不經常來,可那大爺卻是認得我的,見我探出了腦袋就說:“宗教授的兒子,你這一年也不來一回的,我都忘了你長啥樣了。”
我笑道:“您這不是沒忘嗎,我來我爸媽這兒蹭個飯,麻煩您給開個門。”
大爺點頭,就開了門。
進門的時候,我瞥了大爺面門一眼,就發現他的疾厄宮纏著一團的黑氣,他好像被髒東西纏上了,而且因為那髒東西,他會生一場惡疾。
至於髒東西……
我剛準備仔細看的時候,父親的電話打來了,問我到了什麼地方。
我說到樓下了,父親便催促我說:“門口閒事兒別管,我自有分寸,上樓吃飯。”
顯然,這邊的情況,父親已經瞭解了。
那我便不多事兒了。
這兩天我接連碰到髒東西,我的潛意識告訴我身邊可能要出什麼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