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重創,它們肯定是怕了我們了,後山是它們的老巢,在那邊或許還有其他的活屍!”
夏薇至也是說:“現在進後山,多少有些唐突!”
說著李成二和夏薇至兩個人同時看向我,他們在徵求我的意見。
蔣蘇亞拉著我的手道了一句:“我知道你想去救無損獸,我會陪著你!”
邵怡立刻說道:“大家是為了我而來的,無損獸也等於是為了我才被抓的,我也願意和宗禹哥哥一起去救無損獸。”
高齊也是說道:“我誓死追隨宗大朝奉!”
弓澤狐沒有吭聲,而是往我身邊站了站。
李成二和夏薇至相互看了一眼,而後李成二苦笑道:“得,搞的我倆裡外不是人了,我倆也沒有不去的意思,只是覺得這件事兒得從長計議。”
李成二的話音剛落,弓澤狐忽然指著一片草叢說了一句:“那邊!”
我們齊刷刷往那邊看去,我同時問道:“那邊怎麼了?”
弓澤狐道:“草叢的後面是一條路,而且是一條通村連寨的明路!”
明路是“缺一門”的行話,在缺一門中,他們可不是簡單的做個小木匠,修大房子那麼簡單,這建橋修路也是在他們的範疇之內。
比如赫赫有名的趙州橋,傳說就是魯班修的。
明路,自然指的是給人走的路,而暗道就是陰宅,陰市的路了。
說著,弓澤狐就走了過去,用手裡的柴刀將草叢砍到,而在草叢的後面果然有一條一米多寬的路來。
前兩天的雨水讓道路有些泥濘,所以我們還能看到很多新鮮的腳印。
包括無損獸的。
我也是仔細觀察了一下那些泥濘,其中並沒有日記中記述的蟲巢,甚至連單個的黑線蟲也沒有留下。
不過在路旁邊的雜草上,倒是有一些乾枯的黑線,那些應該是從活屍身上掉下來的。
我忽然明白了,我們現在遇到的黑線蟲,已經沒有日記中那麼強了,現在的黑線蟲,只要離開了人體,過一會兒就會死。
當然如果是在水中的話,那就不一定了。
所以我又仔細檢查了一下那些泥濘,的確沒有黑線蟲。
這是怎麼回事,這一路上除了泥濘也有不少的小水坑,裡面為什麼沒有黑線蟲伏擊我們呢?
這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疑惑,同伴們也是有同樣的疑惑,李成二直接提了出來,大家討論了一下,可卻沒有討論出一個所以然來。
在路口站了一會兒,我就說:“入口處的泥濘沒有黑線蟲,不代表裡面沒有,我們慢慢地往裡走,每一個水坑都要仔細檢查,李成二,你走最前面,畢竟那些蟲子怕你。”
李成二點了點頭。
接下來,我們排列好的隊形往前走,李成二打頭,高齊第二,接著是我和蔣蘇亞,邵怡、弓澤狐,最後是夏薇至。
李成二走的很慢,畢竟這一路上的小水坑還是不少的。
他要檢查仔細了才讓我們往前走。
走了幾十米的時候,蔣蘇亞忽然說了一句:“這裡會不會就是日記裡提到的,辛鷺鰩給日記主人修的路?”
我點了點頭說:“很有可能,辛鷺鰩雖然變成了活屍,可從日記裡我們可以得知,她應該是變得最慢的一個,包括她一直保留著這本日記,說明她的潛意識裡可能對這條路還有執念。”
“她還提到了榮吉,說明她對榮吉也是有印象的。”
蔣蘇亞點頭。
邵怡此時問了一句:“辛鷺鰩為什麼要修這條路啊?”
我想了一會兒就說:“可能是想用最後的生命,給活著的人一絲希望,一條活路吧,每個人的內心,都有為別人犧牲的偉大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