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們回來,就問我們是不是去山神廟那邊了。
我們也沒有隱瞞,便點了點頭。
餘先海的父親沉默了一會兒又問:“剛才那雷聲沒事兒吧?”
我們彼此看了看,餘先海就站出來說:“沒事兒的父親,我們老餘家有福了。”
老父親看了餘先海兩眼,便也沒有多問,而是點了點頭。
我看的出來,餘先海的父親也是懂很多的,畢竟他是陰胎的孩子。
有些事情潛移默化中已經印在了他的腦海裡。
至於柳常妮,此時已經化為魂體附著在餘先海的身上,當然,它也不能長期住在餘先海的身上,等著回了哈爾濱,需要餘先海給他準備一個供奉位,然後在家裡把柳常妮給供奉起來。
這山中夜色寂靜,躺下後不久,我便睡下了。
次日一早,我被村裡的雞鳴聲音吵醒,伸了個懶腰感覺格外的舒服,至於黑皇給我的魂魄,我並不打算在這裡就吸收,我需要先聯絡一下父親和爺爺,確定之後再動手。
只不過這倆人,我現在一個也聯絡不上。
在餘家老宅吃了飯,我們踏上了返回哈爾濱的路,一路上陳楠昕也是問我有什麼打算,是繼續留在東北,還是準備回冀地。
我想了一下說:“在你們這邊待一段時間,雖然黑皇前輩這邊的事兒算是結束了,可我手裡卻還有一件事兒沒有完。”
說著,我拍拍身邊放著的畫軸。
陳楠昕道:“這東西是從國外帶回來了,你在東北查,也查不出什麼來吧?”
說到這裡,陳楠昕愣了一下,趕緊又說:“宗大朝奉,你可別誤會,我沒有趕你走的意思,我只是提一下心中的不解,也想知道,你準備怎麼查這件事兒。”
我道:“帶回那幅畫的人,應該還在東北,我想要透過姚東海聯絡一下,然後去見下那個人,說不定能有一丁點的線索。”
“在這之前在酒店鬧事的虎爺,這件事兒和餘家關係,可並不是餘先海安排的,我總覺得那虎爺的背後,還有推手。”
“這東北的水,逐漸渾了起來!”
“怕是要發生什麼大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