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吃了東西,我們就繼續趕路,接下來的路就更難走了,斷崖、峭壁,隨處可見,走河谷的話,又有不少的毒瘴、毒蟲,比走懸崖峭壁還要難受。
所以一直到了天黑,我們才走了一小半的路。
天黑了,懸崖峭壁就難走,所以我們就在一處背風,且相對較為平坦的山坡處搭起了帳篷。
李成二、夏薇至、高齊三人輪流值夜,我們其他人則是直接休息。
此時雨已經停了,不過地面依舊潮溼的很,哪怕是帳篷有一層底布,可裡面也是潮乎乎的,睡覺的時候十分的難受。
這一天大家也都比較累,所以很快我們就睡下了。
夜裡我們聽到了幾聲慘烈的吼叫聲音。
我也跑出帳篷看了看,值夜的人告知我並沒有什麼危險,我們便睡下了。
可到了後半夜三點多鐘的時候,我就聽到高齊大聲呵斥的聲音:“誰!”
我猛的醒過來,然後握著手中的天尺,就衝出了帳篷。
其他的同伴也是紛紛出來,我們就看到高齊站在營帳的東北方向入口處,手裡捏著指訣,周圍的氣脈遁陣已經開啟了。
我問高齊怎麼回事兒。
高齊就道:“有個人,好像是半大的孩子,剛才在營帳的入口處鬼鬼祟祟的,我呵斥了一聲,就一個猛子鑽到樹林裡去了。”
“速度極快,好像是猴子一樣,還能攀附著枝葉跳來跳去的。”
我道:“會不會是真猴子!”
高齊搖頭說:“我能確定是一張人臉,不過那臉上有很多的瘡口,上唇也沒有了,直接露著上半部分的牙齒。”
聽到高齊的描述,我不由在腦子裡拼組出那人的面容來,頓時渾身起滿了雞婆疙瘩。
蔣蘇亞也是小聲說了一句:“樣子聽起來有些嚇人。”
李成二則是說道:“我覺得我們可能是來對了,說不定高大哥剛才看到的,就是從羅門店村子跑出來的,資料不是記載有一百多人在當年不知所蹤了嗎,或不定他們是以某種非人是方式活了下來,以前我跟著師父的時候,也見過類似的情況,那個村子遭了災,最後有三個人活了下來,只不過它們已經把自己活的不再是單純的人了,身上有著獸的性情,甚至是野獸的氣息。”
李成二沒有細說,我也沒有去問,畢竟眼下不是談論別的地方的時候。
此時高齊繼續說:“那東西不管是人是鬼,我覺得他來這邊是不懷好意的,所以接下來咱們睡覺的時候得多留點神。”
眾人點頭。
李成二則是說了一句:“為了保險起見,我和小夏去那邊轉一圈,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弓澤狐也是站出來說道:“我也不困了,我也值夜吧,我睡的差不多了。”
邵怡也是道:“我也是。”
見狀我就笑道:“既然如此,咱們都不睡了,把營地收拾了直接趕路,路上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眾人點頭。
收好了帳篷,又簡單吃了點東西,我們便沿著那“怪人”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那方向,也是地圖上標註的大明山的位置。
李成二剛才的推斷也是越發的接近現實了。
我們追尋的過程中就發現地面上能夠辨別出一些腳印來,那“怪人”是光著腳的,腳並不是很大,三十五碼左右的樣子。
沿著那腳印追了一段距離,在天有些亮光的時候,我們就來到了一處斷崖處,不過這次的斷崖並不是很高,差不多十多米的樣子。
腳印在這邊有一個特別深,好像是那“怪人”來到了懸崖邊,然後猛地用力蹬地縱身跳下去了似的。
可這下面是一大片的草地,並不好找到那怪人